聽到潘桂的話,陳六合委屈的撇了撇嘴,潘桂繼續說道:現在當事人一口咬定你是行兇者,這件事情對你很不利,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陳六合顯得不慌不忙,道:潘局,我和東方日出、乃至和東方家之間的恩怨,想必也也清楚吧?東方日出說出i的話能相信?這擺明了就是信口開河,栽贓陷害!
他自己被人整的差點嗝屁了,臨死還想抓我當墊背的呢,門兒都沒有。陳六合翻了個白眼說道。
真不是你?不可能吧,東方日出命都快丟了,會拿這事i開玩笑?如果不是你,他怎麼會死死咬著你不放呢?潘桂道。
看我不順眼唄,他想弄死我又不是一天兩天了!這沒什麼好奇怪的!陳六合面不改『色』的說道!
頓了頓,陳六合又小心翼翼的看著潘桂問道:潘局,您不會真的相信他說的話吧?您也是老刑偵了,要是會被空口白牙的一句話給說服,我真的就太冤枉了。
潘桂直勾勾的看著陳六合,眼中盡是審視的神情,極力想看出陳六合的虛實真偽!
現在,他的確有些『迷』『惑』了,吃不準陳六合說的到底是真是假。
真不是你?潘桂再次問道。
陳六合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道:當然不是我了,你們完全可以去調取那傢俬立醫院的監控探頭啊,如果是我的話,肯定會被拍到吧!是真是假,一看便知!
這種事情怎麼還需要陳六合i提醒?早在他們抓捕陳六合之前,就已經調取過監控錄影了,可是整個監控中,都沒有看到陳六合的絲毫蹤跡!
這就是潘桂最疑『惑』的地方,如果如東方日出所說的那樣,今晚的真兇是陳六合,那陳六合想要走進醫院,再走進東方日出的病房,不可能一點痕跡都不留下的,除非是幽靈還差不多!
潘桂瞪了陳六合一眼,道:正是因為醫院的監控探頭中沒有看到你的蹤跡,所以我們才只是請你回i協助調查,要不然的話,你以為你現在還能這麼輕鬆嗎?
陳六合嘴角『蕩』出了一個優美的弧度,道:是嘛,你們都調查過了,還有什麼好說的呢?我說的句句屬實,我可是清白之身!
陳六合心中都樂開花了,這個情況,他早就料到了,從潘桂去拒捕他的時候,他就知道,對方一定沒有找到半點證據!
否則,不可能這麼淡風輕!且不說市局這些人了,真有確鑿證據的話,東方家早就炸開鍋了,還會如現在這般安安靜靜?
看著眼神閃爍似在揣摩思量的潘桂,陳六合接著說道:潘局,您要是再不相信的話,大可以去調取市人民醫院的監控錄影,我今晚可都待在醫院內陪護我的朋友呢,您也知道,他們都躺在重症監護室內,我哪有心思離開半步?
潘桂挑了挑眉頭,將信將疑的看了陳六合一眼,對一旁的屬下道:去,調取一下市人民醫院的監控,看看陳六合今晚是否離開過醫院。
一旁的幹警立即領命離開,潘桂輕輕嘆了口氣,掏出香菸,丟給了陳六合一根,忍不住埋怨了一句,道:你小子,要是有能證明自己不在案發現場的證據,我就相信你。
陳六合沒好氣的說道:感情我說的話,在您心裡還沒有東方日出說的有份量?
潘桂瞪了陳六合一眼,道:這是份量不份量的問題嗎?現在東方家死咬著你不放,我頂著多大的壓力?成天就為了你的破事費心勞神,你可真行。
再說了,東方日出又沒摔壞腦子,為什麼不指認別人,就專門咬著你不放?這裡面的原因,你心裡最清楚。潘桂意味深長的說道。
陳六合聳了聳肩,道:沒做就是沒做,說的天花『亂』墜也沒用!想把這屎盆子扣我頭上也成,拿出有利的證據i。
兩人在審訊室中吞吐霧,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