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火燥怒之下,潘桂忍不住一巴掌拍在了桌子,憤懣的說道:“王八蛋!竟敢在我的眼皮子地下作怪,這幫人簡直吃了雄心豹子膽!!!”
強壓下怒氣,潘桂看著雨仙兒說道:“雨仙兒,有這麼有利的證物,為什麼一開始不拿出i?現在好了,什麼都沒了!!!”
雨仙兒反倒顯得很平靜,她道:“這件事情有多麼嚴重,我相信我不說也應該清楚!我的對手可是諸葛家,是人是鬼我都沒分清楚,這樣唯一能救命的東西,我怎麼可能輕易的拿出i?諸葛家要暗箱『操』作實在是再簡單不過了。”
“愚蠢,連我都信不過嗎?”潘桂惱火的說道,看的出i,他是真著急了!
雨仙兒深深看了潘桂一眼,說道:“不是我信不過,而是的位置決定了的能力!在諸葛家的面前,都顯得太過渺小了一些!死的可是諸葛銘臺,諸葛家是不可能放過我的!如果沒有外界的壓力和關注,我怎麼做,都不能跳出這個泥潭!”
聽到這話,潘桂竟然有種無從反駁的感覺,他沉默了幾秒鐘,才重重的嘆了一聲,道:“可是現在呢?現在不還是出現了最糟糕的局面嗎?”
“雨仙兒,我實話告訴,現在的處境相當的危險!如果沒有能證明清白的證據,的罪行將要被落實,並且很快就會被落實!因為我們現在掌控的種種證據都指明瞭是殺人真兇!光憑一張嘴皮子,即便是說的天花『亂』墜,都改變不了什麼。”潘桂道。
雨仙兒仍舊平靜,道:“這個我當然知道,但是,想讓我栽的這麼容易,可沒這麼簡單!事情還沒有到下定論的時候,不必著急。”
看到雨仙兒的態度,潘桂又是怔了怔,深蹙的眉宇間,多了一抹疑『惑』,道:“都這個時候了,難道就一點都不擔心嗎?在這種情況下,誰都幫不了!能幫的只有自己!不要再抱著僥倖心裡了,雨家和陳六合他們只能施壓,不能左右!”
雨仙兒不為所動,『露』出了一個略顯神秘的莫名笑容,道:“靜觀其變吧!我不相信我會栽在這裡,我堅信有人捨不得我就這樣被毀了!”
“六合最喜歡說的一句話,我覺得用在這裡再合適不過了!當事情沒有到最後時刻,永遠都不要著急去蓋棺定論,因為這棺材裡,指不定是死人還是活人!”
雨仙兒聲音輕緩,不疾不徐。
潘桂的眉頭皺的更深了:“雨仙兒,我真不知道哪i的自信,到了這個關口,還不自知危險,還在盲目僥倖?”
雨仙兒輕輕聳了聳肩,沒有回答,只是對潘桂投去了一個神秘笑容,天知道此刻她在想著什麼,又是什麼在支撐著她還能如此平靜……
於此同時,炎京某處,諸葛家,諸葛銘神面無表情的站在窗前負手而立,他目光悠長,眺望遠空,沒人知道他在看什麼,但從他的身上,卻能感受到一種難言的戾氣。
那是一種站在他身邊,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個的氣息,透『露』出幾分恐怖!
“事情現在怎麼樣了?”諸葛銘神聲音沉冷的問道,不知道是被烈日印『射』,還是其他原因,只見他那深邃的眸子中,竟有鋒銳的精芒閃現。
“一切都做的天衣無縫!雨仙兒這次死定了,沒有逃出生天的可能『性』。”站在諸葛銘神身後的一名中年男子垂首說道,模樣恭敬到了極點,就差沒有俯首稱臣了。
諸葛銘神點了點頭,臉上浮現出一抹兇戾,喃喃道:“既然一心想要玩火尋死,那我便成全就是了!用i給銘臺陪葬,倒也不算太虧!”
說著話,諸葛銘神抬起了手掌,攤開在半空之中,烈陽照『射』在他的掌心之上,仿若晶瑩剔透,他手掌忽然合攏,握成拳頭:“一件註定了不能讓我得到的東西,就由我親手i摧毀,倒也不是一件太過遺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