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陳六合輕笑了起i,顯得平靜溫和,道:“你這傢伙,以前沒這麼好的口才啊,現在很不錯,說起話i頭頭是道。”
頓了頓,陳六合繼續道:“這件事情跟詩遠那丫頭說了嗎?”
聽到這話,黃百萬就苦笑了兩聲,道:“說過,但那丫頭不願意走,說是要留在汴洲為你看家護院,為你打掃宅子裡的灰層,那丫頭說,是人住的地方就得有人氣兒,不能荒了……”
聽到這話,陳六合腦中不禁浮現出黃詩遠那丫頭的模樣,由衷的『露』出了一個笑顏,道:“老黃,詩遠可是你比可愛多了。”
黃百萬傻笑了幾聲,道:“是啊,那丫頭聰明極了,別看她平常什麼都不說,乖巧懂事,可她心裡跟明鏡兒似的,什麼都知道,什麼都清楚,所以她才死也不離開汴洲。”
這句話看似輕描淡寫,可話中的深意,大了去了,陳六合非常清楚。
陳六合淡淡的說道:“其實她走與不走,都沒有太大的關係,老黃,不管發生什麼樣的事情,跟詩遠那丫頭都沒有半點關係。”
“不管是你把她當做人質,還是她把她自己當做人質,我都從i沒有把她當做是人質。”陳六合慢悠悠的說道。
“我信得過六哥,但我信不過其他人。”黃百萬輕聲說道。
陳六合點了點頭,道:“那你想讓我幫你做什麼?”
“六哥,如果可以的話,幫我勸勸那丫頭,她只聽你的話。”黃百萬說道。
陳六合沒有絲毫猶豫,道:“沒問題,我會讓她跟你去縝的。”
電話另一頭的黃百萬微微一震,一口大黃牙咧的是那般的醒目,笑容都快要擴散到了耳根,可這燦爛的笑之中,卻透『露』出了那麼一份複雜與淒涼,矛盾到了極點。
“嗯。”黃百萬應聲。
陳六合也“嗯”了一聲,電話中就再次陷入了一種讓人感到壓抑的沉默當中。
幾秒鐘後,陳六合說道:“如果沒什麼事的話,就這樣吧,掛了。”
“六哥,還有沒有什麼想跟老黃說的?”黃百萬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