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沈清舞的話,陳六合重重的嘆了一聲,苦笑不跌,什麼事情都不可能瞞得過沈清舞,這丫頭,實在是太聰明瞭,想在她面前說謊,無疑是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頓了頓,陳六合再嘆一聲,蹲在了沈清舞的腿旁,輕輕握著沈清舞的手掌,抬頭看著沈清舞,投去了一個安慰的眼神,道:小妹,別難過,哥沒事的,小不忍則『亂』大謀嘛。哥這一輩子,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再沒尊嚴的慘遇都經歷過,這一點打擊算不了什麼。
哥,這盤棋你下的太難了,比所有人想象中的都要難!世人都以為,你現在登上臺面,撥開霧了,已經乘勢而立!可清舞卻知道,哥腳下的路,從這一刻開始,才是真正的步步兇險步步深淵。沈清舞用力的捏著陳六合的手掌道,清澈的眸子中盛滿了心疼。
陳六合無奈的點了點頭,道:是啊,看似明朗的局勢下,其實是更加的撲朔『迷』離!至少,咱們現在連對手的底都沒能『摸』得清楚,只能有一個大膽的猜測罷了。
這是懸在我們頭頂上的一把刀啊!所以哥的行為舉止,要無比的謹小慎微,儘量不驚動這把利刃,儘量不把諸葛銘神『逼』到那個絕境,否則的話,還不知道會出現什麼情況。陳六合由衷的說道,有些事情,只有他和沈清舞兩人知道。
也不算是知道,只是他們能從種種細節和痕跡中,找出一些端倪,從而大膽猜測!
所以,哥就要故意營造出一種諸葛銘神能縝壓哥的假象?至少,是讓諸葛銘神感覺到,他起碼是有鎮壓哥的可能和機會的。從而i穩固住眼下這種i之不易的局勢。沈清舞看著陳六合說道。
陳六合扯了扯嘴角,灑然一笑,道:這可不是營造,說不定諸葛銘神真的有能夠縝壓哥的本事呢?三年不見,他更上一層樓了!今晚的試探雖然沒有得出理想的結果,但哥能感受到,他很強!哥在隱藏,他也同樣在隱藏!
沈清舞凝了凝眸子,道:諸葛銘神藏的的確是太深了,他的背後,站的不僅僅只是諸葛家啊,還有一隻不為人知的大手
陳六合道:因為『摸』不清對手的底,所以咱們就更應該小心謹慎一些了。
哥,但有一點咱們是可以確定的。沈清舞忽然說道:那就是諸葛銘神背後那隻神秘的大手,在正常情況下,應該是受到了什麼制衡,並不敢輕舉妄動,否則的話,他們早就可以對咱們揮起屠刀了。
陳六合點點頭,道:這也只是猜測罷了,具體如何,誰能說得清楚呢?小妹,別想那麼多了,再隱秘的事情,總有浮出水面的那一天,咱們好好活著,拭目以待就是了。
這兄妹兩的對話,一如既往的高深莫測,如果有旁人在側,一定會聽得山霧罩!
這其中所蘊含的資訊量,也是巨大無比的,足以驚世駭俗,若是被諸葛銘神聽到,又不知道會作何感想呢?
有些事情,雖然從i沒有顯現出i過,但陳六合跟沈清舞兩人,都是不折不扣的鬼才與妖才,他們能從很細微的細節處,聯想到很多很多的東西!
隨後,在沈清舞的要求下,陳六合乖乖的到門診部處理了一下身上的傷痕
翌日,陳六合天還沒亮就起床了,洗漱完畢後,待到八點鐘,就與左安華一起,離開了醫院。
住院部樓下,雨仙兒的車子已經在那裡等著了。
陳六合跟左安華兩人上車!
雨仙兒啟動車子,從後座『摸』出了一件黑『色』的西裝丟給副駕駛位的陳六合,道:今天這種場合,你穿成這樣太不正式了,把這套西裝換上,是按照你的尺寸訂做的,應該合身。
陳六合聳了聳肩,也沒多說什麼,也不顧忌雨仙兒在旁,當即就換起了衣服!
陳六合這個本能的隨意舉措,讓得雨仙兒的嘴角禁不住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