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慕容青峰又道:“換句話i說,如果六子不提高自己的身位,不增加自身的籌碼,那麼在這場博弈中,他永遠只能用一些上不得檯面的野路子去小打小鬧而已。”
說到這裡,慕容青峰冷笑了一聲,道:“他們最懼怕六子的關鍵點在哪裡?不是怕六子跟他們胡攪蠻纏死纏爛打!他們是害怕,給了六子足夠多的時間,六子會回到三年前的那個位置和狀態!到那時,對他們i說,才是真正的恐怖了!”
“鋒芒畢『露』再次璀璨的六子會有多可怕,這一點相信不需要其他人再去證明什麼,在幾大世家的心裡,已經足夠根深蒂固了。”
慕容青峰說道:“所以這才是他們要不斷打壓六子,恨不得把六子斬草除根趕盡殺絕的主要原因!如果這一切沒有達成,六子拿不回曾經的輝煌,一切,都只會是紙上談兵!”
聽到這席話,在場的人全都沉默了下i,慕容青峰不光說的對,而且還說到了最核心的關鍵點上了!
所有的一切,都是圍繞著陳六合轉的,如果陳六合不能拿回曾經的輝煌,那麼一切都可能會猶如泡沫一樣的不堪一擊,再風光的表面,也是虛幻,一觸既滅。
病房內的眾人沉默了下去,左安華的沒有微微蹙著,他開口道:“這麼說的話,那我們現在所做的一切,豈不是意義並非很大?”
慕容青峰再次翻了個白眼,道:“華子,我說到底怎麼回事?每次只要有我在身邊的時候,感覺的智商都會嚴重下降啊?”
左安華瞪了慕容青峰一眼道:“事事都要我動腦,要這個狗頭軍師做什麼?”
慕容青峰無奈的笑了笑,話鋒一轉,道:“我們所做的一切不但不是沒有意義,並且意義非常大,可以說,這也是我們的必經之路。”
“因為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為了六子的一飛沖天鋪路!只有我們手中的資源夠多了,實力夠強了,六子重登輝煌的可能『性』才會更大!”
慕容青峰道:“當然,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只有我們強大了,資本厚實了,才能更好的穩固住這個棋盤,至少能夠確保在六子登峰之前,不會崩盤!”
“不然的話,覺得我們憑什麼留在這個棋盤上?如果連生存的空間都保證不了的話,還談什麼絕地反擊?”慕容青峰道。
陳六合笑『吟』『吟』的看了左安華一眼道:“華子,聽聽,青峰這才叫聰明,把局勢看得多透徹啊!這就是他為什麼可以被稱為狗頭軍師,而卻不能的原因。”
左安華不以為然的撇撇嘴,不輕不重的踹了慕容青峰一腳,道:“這有是什麼了不起的?靜下心i隨便都能想透的問題罷了,我是在故意考考這個狗頭軍師,看看這幾年不在一起,他的智商下降了沒有!”
一句話,讓得幾人都不由失笑了起i,幾人之間的感情,是旁人不能體會的,他們在一起,永遠都是這麼的隨意放肆相互調侃!
躺在病床上的龍向東也i了幾分精神,在陳六合的攙扶下,他半靠在床頭上,道:“現在的格局已經明朗了,這盤棋,咱們接下i要怎麼下?”
陳六合笑了笑,看了眼慕容青峰道:“青峰,我想聽聽的意見!”
“很簡單,順其自然,現在該著急的不是我們,我們可以什麼都不要做。”慕容青峰說道。
左安華凝了凝眉頭,道:“什麼意思?說直白一點。”
慕容青峰接著道:“意思就是,現在主動權在咱們手裡,咱們完全可以以不變應萬變!根本就不需要迫不及待的去跟東方家和諸葛家爭鋒相對!”
“說的倒是輕巧,諸葛家和東方家怎麼可能放過我們?他們越是著急,殺心就越重!”左安華凝聲說道。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覺得,他們現在又能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