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為自己多爭取一些時間,能拖多久是多久。潘桂雲道。
沒有意義。陳六合說道:潘局,咱們騎驢看唱本,邊走邊瞧吧。
潘桂雲只能無奈的點點頭,道:那你好自為之,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儘管跟我說!雖然我不會捲入你們的鬥爭當中,但做為朋友,只要不是太過分的要求,我都可以滿足你。
陳六合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潘桂雲站起身,向審訊室外走去,邁出兩步,忽然頓了頓足,想了想,把兜裡的大半包煙掏了出來,走回身塞進了陳六合的兜裡。
然後拍了拍陳六合的肩膀,什麼都沒說,就走出了審訊室。
能看的出來,潘桂雲的心情有些沉重,可能是惜才般的悲憐吧!
在他心裡,他基本認定陳六合這次是栽定了,不可能有翻盤的餘地,特別是在陳六合在供證紙上簽字之後,可以說已經是坐實了罪名。
在這種情況下,陳六合怎麼在諸葛家、東方家、柳家以及方家譚家等人的傾軋下掙扎?連掙扎的可能『性』都沒有了
似乎能感受到潘桂雲的擔憂與沉重,看著潘桂雲離去背影的陳六合『露』出了一個苦澀笑容,他眼中在閃爍著一種沉凝的神情!
要說不自危,那是不可能的,他也知道現在的處境非常危險與糟糕!
可是他卻沒有更好的辦法自處,只能靜觀其變走一步算一步了,把所有的難題,交給沈清舞和左安華一眾人去解決,或許還會出現轉機!
當然,更重要的是,陳六合很清楚,他這次可能付出慘重代價,但他還不算走到絕境之中,因為他還有保命符沒有掏出來!
真到了萬不得已生死存亡的時候,這張保命符,也不得不掏出來了!
陳六合被帶到了拘留室當中,等待他的會是什麼遭遇和境遇,他自己也不是非常清楚。
而在他被關押起來的半個小時之後,潘桂雲兌現了自己的諾言,把左安華和程耀光兩個人,從市局中釋放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