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合冷笑的看著李仲博說道:“是嗎?那可就不一定了,誰知道你心裡在想著什麼?”
“子,你把話說清楚來,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李仲博怒不可遏。
“我是什麼意思還不夠清楚嗎?”
陳六合凝視著李仲博,說道:“李大少,這裡可是你們李家的場子,今晚的晚宴也是你們李家主辦的!在秋剪水的化妝間,竟然潛進了一名槍手!”
“你知道嗎?差一點,就差那麼一點點,秋剪水就要死在這裡了!”
陳六合惱火的吼道:“你告訴我,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我現在只想問問你,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你們的安保是怎麼做的?怎麼可以讓秋剪水出現這樣的危險!!!”
陳六合一席聲『色』俱厲的話直接把李仲博嗆的不輕,張了張嘴巴,想辯駁,但啞口無言。
“怎麼?無話可說了?”陳六合冷笑的說道。
過了幾秒鐘,李仲博才說道:“子,我警告你,話可不能『亂』說!我特麼怎麼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怎麼知道在石城敢有這種膽大包天的人!”
“一句輕飄飄的不知道,就想推卸責任嗎?”
陳六合嗤笑道,對李仲博咄咄『逼』人:“我現在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這件事情絕對沒有這麼簡單就能擺平!秋剪水的驚嚇,不能白受了!”
“我沒有推卸責任,但你也不能把所有責任都強加在我的頭上吧?這是一個意外!”李仲博怒聲說道。
“意外?去尼瑪的意外!”
陳六合當即就罵了回去,道:“我再告訴你,殺手想要在這種情況下暗殺秋剪水,必須要必備幾個決定『性』的條件!”
“第一,準確的『摸』清楚秋剪水的化妝間位置,第二,熟悉化妝間內的佈局,第三,掌握這個樓層的結構!”
陳六合盯著李仲博說道:“你知道槍手是怎麼進來的嗎?他是從空調通風口爬過來的!”
“僅憑這一點,你們這個主辦方就難辭其咎!你告訴我,對方是怎麼把秋剪水的情況『摸』得這麼一清二楚的?我現在有足夠的理由懷疑,你想對秋剪水不利!”
陳六合疾言厲『色』,字字尖銳,直接說的李仲博臉『色』煞白,竟不知道如果反擊。
“六六合,李家和我們秋家是世交,不會吧”秋剪水聲氣的開口了,還輕輕拽了一下陳六合的胳膊。
誰知,陳六合『性』情大變,轉頭就對秋剪水吼道:“什麼不會?你懂個屁!人心隔肚皮你知道嗎?剛才我們差點死了你知道嗎?我中槍了你知道嗎?”
“我”秋剪水嚇的顫顫巍巍。
“我什麼我?什麼都不懂就老老實實站在一邊別說話!這件事情誰都逃脫不開干係!”
陳六合怒聲說道,直接把秋剪水嚇的膽顫心驚,一臉委屈的站在那裡,一句話也不敢再說了!
委實是這種狀態下的陳六合,太可怕了,就像是一頭髮怒的雄獅!
她也不知道陳六合這是怎麼了,剛才都還好好的,怎麼一看到李仲博就『性』情大變?
難道這一切真的是李仲博跟別人竄通起來乾的?
說實話,秋剪水不相信李仲博會幹出這樣的事情來,因為沒有動機,沒有理由!
李家,也不敢對她秋剪水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放屁!子,你不要血口噴人!雖然你說的都有道理,可我對天發誓,這件事情絕對跟我,跟我們李家沒有半點關係!”
李仲博極力爭辯道:“我怎麼可能做出傷害剪水的事情來?我們李家和秋家是世交,又怎麼可能傷害秋剪水?你的猜測簡直就是沒有腦子的無稽之談!”
“那你告訴我,這一切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