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剪水這突如其來的舉措和這種古怪眼神,看得陳六合心裡有些發『毛』,他『摸』了『摸』臉蛋,道:你想幹什麼?雖然這個環境很好下手,但你也別『亂』來啊,我會叫的。
呸。秋剪水啐了一口,說道:瞎了眼才會對你下手呢,要皮囊沒皮囊,要氣質沒氣質,充其量就是有一種老頭般的滄桑和老成。
陳六合生氣了,怒道:喂喂喂,妮子,你可以侮辱我,可以詆譭我,但決不能對我貌美如花的顏值進行貶低,我不說貌賽潘安,但一朵梨花壓海棠還是綽綽有餘的。
聽到如此不要臉的話,秋剪水毫無淑女形象的大笑了起來,笑得上氣不接下氣,腰都彎了,登時就把領口撐開,領口內的風光乍現出來,簡直讓人頭暈目眩。
陳六合,我見過不要臉的,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呢,你這麼昧著良心說話,自己不會臉紅嗎?秋剪水笑得花枝招展,那美態,誘人萬千。
說著話,秋剪水又忽然變臉,說道:還有,你這傢伙,別一口一個妮子的喊我,論年紀,我說不定還比你大一兩歲呢,不要沒大沒,叫姐姐!
哦,原來你喜歡老牛吃嫩草啊?陳六合笑『吟』『吟』的說道。
秋剪水被氣壞了,再次啐了一口: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不然的話,你剛才用那種眼神看我幹嘛?明顯是一副被我美『色』所『迷』的樣子。陳六合很臭屁的甩了甩那用電風扇都不可能吹出飄逸感覺的短寸發。
呸,你可真是自戀,陳六合,以前沒發現你這麼不要臉呀。秋剪水撅了撅嘴唇。
頓了頓,她才道:我是在看你的面相,這一看還真的發現了,你就是一個惹禍精,不管走到哪裡,總是要惹出一大堆的麻煩,在蜀中的時候是,在江北了,還是。
陳六合哭笑不得的的攤了攤手掌,道:我也沒辦法啊,誰讓我太出類拔萃了,總是有那麼多人嫉妒我呢?
爺爺可是告訴我了,今天要不是我們家及時出面幫你的話,你可就危險了。秋剪水看著陳六合說道,眼中多少有些得意的神情。
你說吧,這種大恩大德,你要怎麼報達我?秋剪水問道。
除了以身相許,唯有來世再報。陳六合脫口而出。
秋剪水可不傻,當即就瞪了陳六合一眼,道:呸,以身相許可是我吃虧好吧?來世再報的意思就是這輩子不想報恩唄?陳六合,你可真無恥。
陳六合嘿嘿笑了起來,討好道:秋大美人,你看,咱們什麼關係,還說這些,豈不是太見外了?都是自己人,什麼恩不恩的。
油腔滑調。秋剪水皺了皺鼻子說道,她這種女人做出這種女人的可愛表情來,委實是美得冒泡,讓人忍不住會失神片刻。
這次回江北,打算待多久?陳六合轉移話題問道,眼神在秋剪水那婀娜的身段上掃量一下,這娘們的身材真的沒的說。
再配上那一身修身得體的職業套裙裝,更是盡顯風華,裙襬下,是一雙筆直雪白的長腿,在咖啡『色』透明絲襪的包裹下,有著說不盡的端莊與姓感,『蕩』人心絃。
怎麼?剛見面就捨不得我離開了?秋剪水目光促狹的看著陳六合。
陳六合翻了個白眼,懶得回答,秋剪水淺笑道:這次可能會多待一段時間。
那感情好,我一個人正愁無聊呢,沒事有你這個大明星陪著聊聊天,倒也能夠大發時間。陳六合樂呵呵的說道。
喂,陳六合,你當我是什麼了?把我當成解悶工具了啊?秋剪水揚了揚粉拳說道,她可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特別是再次見面,她跟陳六合之間的關係突然之間就熟稔了太多。
陳六合哈哈大笑了一聲,佯裝害怕的縮了縮身子,很配合秋剪水的慈威。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