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郭治軍的話,陳趕忙說道:“老首長,您可千萬不要這麼說,你地位至高,(身shen)份敏感,每一個舉措都能牽動太多人的神經,所有人都在拿著放大鏡看您呢,你(身shen)不由己,我都知道。”
郭治軍再嘆一聲,對陳道:“小六子,你能這樣想,我就寬慰了!你說的沒錯,(身shen)居高位,(身shen)不由己,很多事(情qg),並不是我想去做,就能做的……”
頓了頓,郭治軍又道:“不過,你很好,這兩年所做的事(情qg),我都清楚,做的很不錯,件件出彩,當空練舞,闖出了威名!不愧是沈家的人,不愧是小六子!”
陳靦腆一笑,道:“那都沒什麼,只不過是為了能更好的活著而已!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人活著,總要有點念想,如果我再不打起十二萬分精神,怕是連念想的資格都沒有了。”
“所以說,你從來不需要我們擔心,你爺爺走的時候也很放心,因為他知道你一定能重新站起來,他知道,他走了,你會做的更好。”郭治軍說道。
“老首長就別折煞我了,我的路才剛剛開始,滿地的荊棘,一不小心就會被扎個萬箭穿心,我現在也是如履薄冰啊。”陳苦笑一聲說道。
“自己選擇的路,跪著,也要走下去!”郭治軍語氣鏗鏘的說道。
“那是自然,我們老沈家就沒有窩囊的基因!沈家滿門皆英烈,人死不能復生這一點,我們認命!但死的人不能白死!他們沒能爭到的名利,我來爭!”
陳沉聲說道:“沈家的大旗,我肯定要扛起來,並且扛在最高處!沈家必須要享有他理應得到的光彩和榮耀!所有人對沈家,只能有尊敬,決不能有半絲的詆譭和踐踏!”
“理應如此!”郭治軍重重的說出了四個字,雙目精芒閃耀:“我知道,這條路很難走,但你既然選擇,就一定要(挺g)下去!我相信你能為沈家正名!那些在暗地裡詆譭排擠沈家、恨不得看到沈家敗亡的(陰y)險小人,必定要為此無知愚昧的行為付出代價!”
“你也儘管可以放心,只要你郭爺爺還有一口氣在,就絕不會看著沈家走向滅亡,就絕不會讓那幫老狐狸為所(欲yu)為。”郭治軍霸氣的說道。
陳輕笑了一聲,心存感激道:“我知道,要不是老首長震懾著那幫人,恐怕沈家早就已經不在了,我和小妹,也不可能活的這麼舒坦!他們早就肆無忌彈了。”
“只可惜,你郭爺爺不能幫你們把那幫人全部剷除。”郭治軍雙眉倒豎的說道,威嚴畢『露』。
陳說道:“老首長已經幫我們沈家撕開了一條活路,這就足以!有老首長為我們保駕護航,我們的路會好走很多!至於其他的事(情qg),就交給我們沈家人自己來完成吧。”
“那我就爭取能活得更久一些,儘量在躺進棺材之前,看到惡人惡報,沈家當空懸掛的那一幕。”郭治軍說道。
“會看到的。”陳重重的點了點頭。
頓了頓,郭治軍的(情qg)緒平穩了一些,對陳說道:“你還沒去祭拜你爺爺吧?”
“沒有,沒臉去拜。”陳輕輕搖了搖頭。
“胡話,你應該知道,你爺爺如果泉下有知,最想見的人,一定是你!”郭治軍板著臉說道。
陳仍舊搖頭:“現在就不去了,現在不是最好的時機!我也沒有資格跪在爺爺的墓碑前給他老人家敬酒、陪他老人家說話……”陳低著頭。
“那什麼時候才是好的時機?等你重揚了沈家?還是說等你把沈家的債都討要了回來?亦或者等你再次立(身shen)『潮』頭?”郭治軍問道。
陳依舊垂頭,說道:“都不需要,但至少,得等我重新穿上一(身shen)筆(挺g)的軍裝吧?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