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諸葛銘神對著東方日出接著說道:“東方兄有一句話說的沒錯,能不出意外的事情,那就必須把星火的希望扼殺在搖籃當中!誰都不希望沈清舞重新站起來,那就別讓她站起來好了。”
“諸葛兄,你有何妙招?”東方日出挑了挑眉頭問道。
諸葛銘神笑了笑,說道:“陳六合跟鬼谷在蜀中所做的事情,想必東方家也有所耳聞吧?他們跟唐門的恩怨不小,聽聞鬼谷跟唐門有血海深仇。”
“我認為,解鈴還須繫鈴人啊,這種事情,或許交給唐門去做,會更加得心應手一些,我們何必『操』勞過多呢?”諸葛銘神說道。
聞言,東方日出眼睛一亮,旋即『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道:“還是諸葛兄聰明啊。”
頓了頓,東方日出忽然想到了什麼,問:“諸葛兄,今天還出現了一個意外,郭子豪一眾人,被一個少年暴揍,那少年幫陳六合跟沈家挽回了顏面,也讓郭子豪等人丟盡了顏面!這樣一個人,我卻毫無印象,諸葛兄可知道什麼來路?”
聽到這話,諸葛銘神來了興致,“哦?”了一聲,說道:“還有這樣的事?京城還有這樣的狠人嗎?”
頓了頓,諸葛銘神若有所思的說道:“看來,陳六合並非外界所想的那樣,是一個孤膽英雄啊……”他輕笑了起來,渾不在乎。
“陳六合野路子一向不少,不甘認命、催死掙扎。”東方日出嘲諷道。
“東方兄不必擔憂,今天能撞毀沈家院牆,來日就能拆掉沈家庭院!陳六合能忍到什麼時候?如果他一直只是這種本事的話,我們要玩死他,就太過輕而易舉了。”諸葛銘神道。
東方日出冷笑了起來:“一想到陳六合將死,沈家將亡,我心中還有些許不捨,真那樣的話,我們豈不是太過無敵寂寞了一些?”
說完這句話,兩人相覷了一眼,同時都忍不住的笑了起來,東方日出笑得猖狂放肆……
另一邊,陳六合可不知道諸葛銘神和東方日出在打著什麼鬼主意!
李聲威走後,陳六合就推著沈清舞走回了庭院,今天所發生的事情,對陳六合來說自然是刻骨銘心的,雖然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來什麼,但在他的心裡已經留下了一道疤痕跟烙印!
這口惡氣要是不找回來,他陳六合可就真的枉為人了!
只不過他心裡怎麼想的,沒人知道而已!
鼻青臉腫的少年一瘸一拐的跟在陳六合身後,不言不語!
陳六合回頭看了少年一眼,詢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南宮無情!”少年輕輕吐出了四個字。
聞言,陳六合跟沈清舞兩人的眉頭都下意識的挑了挑,陳六合是較有興趣,沈清舞則是眼中閃過了一抹詫異,她禁不住多看了少年兩眼,道:“你跟南宮家是什麼關係?”
“仇人關係!”少年面無表情的說道,但他那雙很有攻擊『性』的眼神,卻沒有落在沈清舞的身上!
不知道什麼原因,沈清舞給他帶去了一種莫名其妙的壓迫感和危險氣息,狂傲如他,都不敢對眼前這個坐在輪椅上的女人敢有半點不敬!
彷彿,只要他敢看她一眼,這個坐在輪椅上的女孩就能把他的心思全都看透一般!
“哥,我想,我應該猜到他是誰了。”沈清舞歪頭看了陳六合一眼,說道:“傳聞,南宮致瑜的私生子不是早在十五年前就死了嗎?怎麼還在世?”
陳六合輕笑了起來,道:“這個世上的事情多麼難料?哪有什麼是肯定的事情!這小子命不錯,被一個不俗的老頭給救了,待在蜀中苟且偷生了十幾年。”
沈清舞輕輕點了點頭,又道:“所以,在蜀中,哥欠了那個老頭人情,於是那個老頭就把南宮家的這個私生子丟給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