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對陳六合說完這句話,谷陽就對井泉一郎說道:“井泉先生,我們走吧。”
井泉一郎重重的哼了一聲,無比陰鷙的看了陳六合一眼,才氣沖沖的轉身離開,他似乎也知道,今晚要從陳六合身上找回顏面,有些不太可能了。
谷陽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衝陳六合笑了笑,就跟著離去,他並不認為陳六合在這種時刻,還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今晚,他谷陽要跟陳六合叫板,是還差了些火候,可要帶走一個井泉一郎,卻並不見得是什麼難事,他帶來了四十多個手下,可不僅僅是擺設,至少能嚇人!
“看來你是真的沒有把我說的話當成一回事啊!”
陳六合的聲音幽幽傳出,他不慌不忙的說道:“我記得我剛才似乎說過,今晚你想保井泉一郎,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即便周嘉豪親自來了,我都不放在眼裡,你谷陽又算得了什麼東西呢?從我的眼皮子底下帶人走,你真把自己當成一根蔥了?”
聞聲,井泉一郎和谷陽兩人都是身形一頓,谷陽的臉『色』都沉了下來,回頭看著陳六合道:“六哥,一些做人做事的道理,不用我來告訴你了吧?凡事,都要懂得適可而止!”
“今天這個結果,對你來說已經是面子裡子都有了,你何必死咬不放?就算是一條瘋狗,也有撒口的時候啊!”谷陽的語氣充滿了不敬,怒氣漲了三分!
他自認為一直都在給陳六合面子,可這個陳六合,似乎有點過頭了,有種給臉不要臉的意思!
“嘖嘖嘖,這口氣,谷陽,你真的長本事了。”陳六合嘖嘖稱奇的說道。
“但是,口氣大是沒什麼用的!井泉一郎,你今晚保不了!”陳六合淡漠的說道。
谷陽眼睛狠狠一凝,盯著陳六合,爭鋒相對的說道:“如果我一定要保呢?”
“別跟我說這些屁話,你沒有那個本事也沒有那個資格!”陳六合及其不屑的說道。
“陳六合,你這是真不把我谷陽放在眼裡啊!”谷陽的怒火也湧了起來。
“你認為我有必要把一隻螻蟻放在眼裡嗎?”陳六合反問道,一臉的雲淡風輕,根本就沒有那種劍拔弩張的意味!
他越是這樣,就越證明沒把谷陽放在眼裡,就越代表著一種無聲的輕蔑!
谷陽怒了,拔高聲調的說道:“陳六合,那我今天就把話撂在這裡,你有種,就攔著別讓我們出去,我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
“給你三分薄面,你非不要的話,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谷陽冷哼一聲。
旋即,他無比霸氣的大手一揮,道:“我們走!”
他身後的十幾個手下,頓時就擁護著他與井泉一郎兩人,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向著食府大門外走去!
這一刻,眾人都禁不住嚥了咽口水,很好奇陳六合到底會怎麼樣?
會不會一如既往的強硬到底?可在這種情況下,似乎強硬也沒什麼太大的用處了,對方可是有三四十人的陣容啊,憑陳六合一個,又能掀起什麼浪花來?
然而,陳六合從來就沒讓人失望過,他隨手『操』起一個空酒瓶,再次凌空砸了過!
酒瓶準確無誤的砸在了一名壯漢的腦袋上,酒瓶爆裂,聲響刺耳,嚇了所有人一大跳!
同樣,谷陽和井泉一郎兩人也不例外!
回頭看到了頭破血流的手下,谷陽怒火中燒,他暴戾的看著陳六合:“陳六合,你當真以為我谷陽怕了你嗎?你不是不想活著從這家食府走出去了?”
陳六合神情淡漠的說道:“我能不能活著從這裡走出去,你這樣一個角『色』還做不了主!”
他抬起了一根手指,遙遙的指了指井泉一郎,道:“但他能不能活著從這裡走出去,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