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薛定方的話,陳六合聳聳肩,道:“其實最沒動機的就是我!第一,我的對手不是薛家,我也沒想過要跟薛家為敵!第二,如果是我在對薛仁衝下手,薛仁衝現在一定連躺在重症病房的機會都沒有,而是躺在太平間!”
“第三,如果薛仁衝是我害的,那麼我現在就不會站在您老人家面前跟你長篇大論!”
陳六合看著薛定方,再次故意抬高對方的身位,道:“以薛老的智慧和嚴厲,一切心存歹念的宵,都無法遁形!我哪敢在你面前矇混過關?”
薛定方冷笑了起來,道:“陳六合,你可不要妄自菲薄,你豈是一般的宵?說實話,我真的看不穿你,我也不知道你心裡到底在想著什麼!”
“我在想著,薛家可不要被真正的兇手所矇蔽!可不要把我當做替罪羊!”陳六合道。
薛定方緊接著道:“如果仁衝出現了三長兩短,我們薛家一定饒不了你!”
陳六合皺了皺眉頭,道:“薛老,難道我說了這麼多,就不能給帶來半點啟示嗎?我今天冒著風險而來,可是帶來了非常大的誠意!”
“我對你絲毫不信任,憑什麼要相信你的一面之詞?”薛定方說道。
陳六合的臉『色』也沉了下來,道:“薛老,那我就不妨說一句了!你們薛家如果不敢跟龍殿尋仇,非要把屎盆子扣在我的頭上,那我陳六合也不會順了你們!”
“龍殿不好惹,難不成我陳六合在你們薛家的眼中就是一個可以任你們肆意欺凌的軟柿子了?昨晚我已經給了薛家最大的顏面,希望薛老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陳六合意味深長的說道:“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狗急了也會跳牆!總之不是我乾的,就不是我乾的!薛家要是不講道理,那我也懶得跟你們講道理!”
薛定方的神『色』猛然一冷,盯著陳六合道:“怎麼?開始跟我耍橫了嗎?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陳六合說道:“道理,是要大家一起講的!薛家非不跟我講道理,難不成還要我以禮相待不成?還是那句話,薛仁衝的事情,跟我半點關係也沒有!”
“當真與你無關?”薛定方凝目看著陳六合。
在薛定方那頗有威壓的目光注視下,陳六合表現得無比坦然,堅定的點頭:“當真與我無關!我希望薛老能夠明察秋毫三思而為!”
“李觀棋狼子野心,不擇手段!現在為了能夠更好的擊垮我,已經無所不用其極了!”陳六合不忘再次往李觀棋身上潑髒水!
“陳六合,一切的起源都是你,你就不該來江北!”薛定方對陳六合說道。
陳六合無可奈何的說道:“我也不想來,但我有著不得不來的理由!我這輩子做了旁人眼中太多不可以做的事情了!也不差這一件不是?”
“我們薛家這算不算是被動入局了?捲入了你跟龍殿李觀棋之間的紛爭!”薛定方問道。
陳六合笑道:“這算不得是被動入局吧?畢竟是薛仁衝出擊在先,又是你們薛家預設的,才給了龍殿先手的動機!不然,龍殿也不至於動到薛仁衝的頭上去!”
薛定方冷笑道:“陳六合,你一直都在把禍端牽引到李觀棋的身上,你也不是什麼好貨『色』啊!想讓薛家跟著你一起對付李觀棋嗎?”
陳六合若若大方的說道:“我只是在陳述一件事實罷了!李觀棋膽大妄為,難道不該收拾嗎?當然,如果薛家能咽得下這口氣的話,那我倒也無話可說!”
頓了頓,陳六合凝聲道:“但有一點,這個鍋我陳六合不背!如果薛家強行讓我背,那我就只有惡從膽邊生了!”
“哦?怎麼個生法?”薛定方盯著陳六合。
陳六合冷笑一聲,道:“誰要是想讓我不好過,我一定會先讓他不好過!我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