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黃家公館,陳六合回頭張望了一眼,臉上掛著一抹譏諷的笑容,對杜月妃說道:這個黃老狗,真能沉得住氣啊!本來我以為,我們今天可以放開手在這裡鬧一場的!可是,每到關鍵時刻,硬是被黃雲霄給收了回去!
他本來就不是一個簡單的人!這可是一個非常強大的對手!他懂得在什麼時候應該隱忍,即便憋出了心血,也不會失去理智。杜月妃說道。
今天雖然美中不足,但也算是解了一口惡氣!看到黃家滿門那種悲痛憤怒又無可奈何的樣子,我心裡就會莫名的暢快起來!陳六合笑『吟』『吟』的說道。
杜月妃斜睨了陳六合一眼,道:你也是個殘酷的人,無毒不丈夫這句話用在你的身上,一點都不覺的過分!
理應如此不是嗎?給敵人留下尊嚴與餘地,那是愚夫才會做的愚蠢行為!如果我是那種優柔寡斷的人,恐怕墳頭的草都三尺高了!陳六合聳聳肩說道。
頓了頓,陳六合又道:其實你也別說我,咱們兩半斤八兩,最毒『婦』人心、無毒不丈夫!咱兩天生絕配。
這算不上得上是狼狽為『奸』?杜月妃打趣的看了陳六合一眼。
粗鄙,低俗!這為什麼不能是雙劍合璧?或者說成是龍飛鳳舞也可以。陳六合恬不知恥的說道。
杜月妃淡如止水的說道:只能說,我的臉皮還沒有厚到你那種天下無敵的程度!
陳六合灑然一笑,再次回望了一眼,道: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啊!我們的冷酷無情,從另一個角度來看,不恰恰證明了黃家的該死之處嗎?
走吧。杜月妃對陳六合說道,兩人向著車隊走去。
杜月妃的車隊還停在黃家公館外的公路上,幾十個杜月妃帶來的保鏢都站在車外嚴陣以待。
正當陳六合跟杜月妃要上車的時候,陳六合兜裡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陳六合掏出一看,臉上『露』出了一個古怪的表情,他接通!
電話裡的聲音不知道說了一句什麼,陳六合的眼睛下意識的微微眯了一下,目光不『露』痕跡的在周圍打量了一圈。
隨後點了點頭,道:知道了,謝謝提醒!改天一起喝酒,這一回,必須你請了。
結束通話電話後,陳六合不動聲『色』的把電話揣進兜裡。
而心思縝密善於觀察的杜月妃,顯然是看出了些許什麼,她輕聲問道:怎麼了?
陳六合『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搖搖頭道:沒什麼,上車再說吧。
杜月妃不疑有他的點了點頭,兩人鑽進了那輛奢華的勞斯萊斯當中。
車隊駛離黃家公館,在公路上平緩行駛,車內,陳六合跟杜月妃並排而坐。
曹老呢?曹老今天怎麼沒有跟你一起出行?他不是你形影不離的保鏢嗎?陳六合從酒櫃裡拿出了一瓶紅酒,再拿出了一個高腳杯,對杜月妃說道。
杜月妃撇頭看了陳六合一眼:曹爺爺出去處理一些別的事情了,有英叔在,我的安全也有保障!再加上你這個變態在身邊坐著,誰能動的了我?
看著正在倒紅酒的陳六合,杜月妃又道:怎麼突然問起這件事情了?
陳六合笑而不語,搖晃著高腳杯中那如鮮血一般豔麗的紅酒,幾秒鐘後,才道:沒什麼,就是閒來無事的問問。
杜月妃微微蹙了蹙眉頭,顯然,以她對陳六合的瞭解,不相信陳六合會這麼無聊,無緣無故的問起了這件事情。
陳六合目光一轉,落在了坐在副駕駛位的中年男子身上!這個男子陳六合沒見過,很陌生,但這個男子的身上,有一股高手的沉穩氣勢,顯然,這也是一個為杜月妃效力的高手!
隨後陳六合又不動聲『色』的看了看駕駛位上開車的司機,最後再次把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