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合的話語陰鷙而銳利,在這條廊道上清晰傳『蕩』,每一個字,都猶如一把刀刃一般鑽進了眾人的心裡,讓得他們心驚膽寒!
王金彪嚇得噗通一聲,雙膝直接跪在了地下!
他臉上出現了從未有過的恐慌,身軀和語氣都在顫抖:六哥,金彪罪該萬死!但請六哥給金彪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金戈是六哥的女人,我豁出這條命,也會救她!
陳六合面無表情的說道:從那幫人的手法來看,顯然是在杭城待了有一段時間,至少是有足夠的事情『摸』清了杭城的底子!
我現在只想問問,你們都只是會吃乾飯的死人嗎?有心懷不軌的人潛入杭城,你們一點都發覺不到嗎?
陳六合獰視著王金彪,道:我不止一次跟你強調過,杭城之重,一定不能掉以輕心!你把我的話當成了耳邊風嗎?
這句話音剛剛落下,陳六合怒到極點,一個探手抓住了王金彪的頭髮,把他生生拖拽到了跟前,一把掐住王金彪的脖頸,把他提到眼前。
王金彪面『色』猙獰,一片通紅,雙目都暴突了出來,窒息的快要死亡,但是他卻沒有做出任何的掙扎,就這樣強忍著這種死亡之門漸漸開啟的恐懼感覺!
所有人看著這一幕,只能感覺到心中那種墜入冰窟的寒冷,沒有一個人敢說出哪怕一個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眼球都在泛白、可能隨時都要暴斃的杭城教父王金彪!
這樣一個令人聞風散膽的教父級人物,在陳六合面前,就如同螻蟻一般!
饒是王金彪的心腹,那些跟王金彪出生入死的親信,包括谷陽在內,皆是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就在王金彪臉『色』發紫發黑,眼球都已經泛白渙散的時候,陳六合一把甩開了王金彪,王金彪整個人被甩出去了一兩米!
重新得到呼吸的王金彪趴在地下猛烈的乾嘔與咳嗽,他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氧氣,額頭青筋都一根根的凸顯了出來,那模樣,儼然是剛從鬼門關中轉了一圈回來的悽慘。
你的命不值錢,現在殺了你也沒什麼用!我暫且留著你!如果王金戈出現了差池,你就自己把自己的腦袋切下來!陳六合面無表情的說道。
王金彪緩了好半天才說道:如果找不出金戈,金彪必定以死謝罪!
王金彪不敢有任何的不滿和怨氣,慘白的臉上除了驚懼就是恭敬,哪怕是差點死在陳六合的手中,哪怕是被陳六合這般毫不留情的踩在腳下,他心中也不敢有半點記恨的情緒!
站起來說話。陳六合冷冰冰的說道,從他對王金彪的態度就能看出,他這次對王金彪有多麼的失望。
杭城,這麼一個重地,他交給了王金彪,可以說盡在王金彪的掌控當中,可王金彪卻犯了這麼嚴重且不可饒恕的錯誤,陳六合當真起了殺心,掐死他的衝動都有!
這不能說陳六合太無情,而是這個錯誤太致命,憑藉王金彪在杭城的掌控力,不可能連這點警覺『性』都沒有!
有一幫來歷不明的人出現在杭城,並且在暗中觀察了王金戈的日常動向那麼久,直到把王金戈的底細都『摸』清,卻一無所知?
王金彪從地下顫顫巍巍的站起身,說道:六哥,這件事情發生在凌晨一點零五分,當時我的人得到訊息後,第一時間趕到,可還是晚了一些!
這次對金戈動手的人,很瞭解我們的情況,被他們鑽了很大的空子!王金彪說道。
陳六合斜睨了他一眼,道:我不想聽這些沒用的東西!
王金彪臉『色』一凜,話鋒一轉,說道:金戈出事後,我們在杭城的人傾巢而出,展開了全城搜尋,並且第一時間報了警,警方的人也在幫我們地毯式的搜尋!
在出事的第一時間,我的人協同警方的人,立即就封鎖了杭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