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仙兒的一席話,說的雨有天臉『色』陰晴難定,雨有天深深吸了口氣,道:仙兒,你先把匕首放下,有話我們好好商議,你如此以命相『逼』,成何體統?
你不答應我的要求,我今天必死在雨家廳堂!雨仙兒情緒激動的說道。
雨有天深深吸了口氣,說道:仙兒,你知不知道這次是慕容家阻止了陳六合?是陳六合曾經最好的夥伴在與他為敵?我們雨家沒有『插』手的理由!
正是因為慕容家『插』手了,所以我才更要幫他!我不能讓他成為笑話!我不能讓他被慕容家踩在腳下!絕對不行!雨仙兒說道。
你就算幫了他,他也不會感激你的!你應該明白,他恨你入骨!雨有天嘆聲道。
我不奢望他感激我,只要我還能出現在他的人生中,只要他還有哪怕一點點的恨我,我就心滿意足了。雨仙兒邊哭邊笑,那模樣,就像是要讓鐵樹寸斷了一般,讓人為之心疼。
雨有天深深看了自己的孫女一眼,看著那鋒利的刀尖漸漸刺入了肌膚當中,有猩紅的血『液』滲透而出,他再次嘆了口氣。
罷了,這次我便依你雨有天搖頭說道:現在,可以把匕首放下了吧?
這話一出,誰知道剛才還痛不欲生的雨仙兒立即變得喜笑顏開了起來,那轉變的速度,實在是快到驚人,毫無違和感可言。
我就知道,對付您老人家,不用點特殊手段是不行的。雨仙兒毫不猶豫的丟掉了匕刃,趕忙用紙巾按著脖頸的傷口,哪有半點傷心欲絕的樣子?
你啊雨有天輕嘆搖頭,道:我知道,你活的很苦,仙兒,但你也要清楚,你身為雨家人,很多時候,是沒有選擇的
您真的知道?雨仙兒問道。
知道,我的孫女,誰能比我更知道?雨有天走到雨仙兒身旁,抬起手掌,輕輕拍了拍雨仙兒的額頭。
這一瞬,雨仙兒跌坐在了地下,毫無徵兆的嚎啕大哭了起來,哭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
她的身體內,就像是住著兩個人,一個是魔鬼,一個是天使,她宛若精神分裂一般,喜怒無常,自從兩年半前那件事情後,就更加沒人『摸』得透她在想些什麼了。
中海的夜晚總是那麼絢爛『迷』人,五顏六『色』的霓虹燈照耀了漆黑如墨的天空,讓黑夜都變得五彩斑斕了起來!
即便今晚的中海下著濛濛細雨,但仍舊不能遮擋這座城市的風靡與豔麗!
陳六合在接到了吳久洲的電話後,就離開了酒店,徐從龍感覺談事情的時候最是無聊,難得的沒有跟在陳六合的屁股後頭。
陳六合也沒多想,把徐從龍一個人丟在酒店,自己打了個車去赴約!
其實兩人的碰頭,也沒什麼要事相談,吳久洲就是純粹的陪陳六合聊天解悶,因為他知道,郝聽風的無恙一定會讓陳六合內心不甘與惱火!
六合,要我說,其實也沒什麼好不甘的!這次你已經贏了,郝聽風就算沒被波及,也一落千丈元氣大傷,不管是能量還是地位,都大不如前了!吳久洲說道。
陳六合輕笑的點了點頭,道:現在也只能這樣自我安慰了,還能如何呢?一座大山壓在眼前,咱們這些平頭百姓,是動也動彈不得啊!
沉凝了一下,吳久洲輕嘆一聲道:說實話,陳六合,你跟慕容家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些陳年舊事了,不提也罷!陳六合擺了擺手。
看到陳六合不想說,吳久洲也沒多問,他拍了拍陳六合的肩膀道:凡事想開一點吧!不可為的事情咱們就不為了!以後大不了就多留個心眼,別給郝聽風作怪的機會就行了。
陳六合心中冷笑了一聲,哪裡會有這麼簡單?郝聽風現在必定是會想方設法的如何整死他,陳六合可不想留下這麼一個不定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