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秦默書的話,朱晴空和王江巍同時皺眉,朱晴空道:默書,這可不是事!搞不好,陳六合今天晚上就要折在這裡!
秦默書搖搖頭說道:我瞭解陳六合,他敢這樣做,就一定有他的底氣!況且你們剛才沒有聽到嗎?杜月妃入局了!
杜月妃?你真的相信嗎?怕就怕陳六合被激怒了,在虛張聲勢呢!王江巍道,在他們看來,一個聰明的人是不決不可能在陳六合跟郝旭東之間選擇陳六合的。
因為郝家的厚重,在中海是深入人心的,幫陳六合對付郝旭東?得罪了整個郝家的後果極其嚴重,誰都要掂量掂量!
我相信他!他做每件事情的時候,看似魯莽,實際上都是步步為營、穩如泰山!
秦默書說道:以他這種瘋狂狠辣的『性』格與手腕,能安然無恙的活到今天,就是最好的證明!況且他活得還如此風生水起步步高漲!
聽你這麼說,我還真是好奇今晚的事情會發展到什麼地步了!朱晴空和王江巍兩人的臉上皆是出現了訝然之『色』。
另一邊,一腳把郝旭東踹飛的陳六合面不改『色』,他從酒車中拿出了一瓶紅酒,看了看上面的牌子,道:十年的康帝,市場價在五十萬左右,嘖嘖,真是昂貴啊!
而被陳六合踹到在地的郝旭東,先是驚怒交加,旋即強忍著痛苦的竟然笑了起來,他執狂道:陳六合,你終於忍不住動手了?哈哈,好,真是好!今晚我親手把你推入深淵!
我很少看到你這麼犯濺的人,一心求揍,這樣的請求,我怎麼忍心拒絕你呢?陳六合笑得比郝旭東還要燦爛。
話音還沒落下,陳六合手掌一甩,十年康帝就被他甩出去了。
下一秒。
砰!的一聲悶響,紅酒準確無誤的砸在了郝旭東的腦門上,酒瓶整個炸裂開來,紅酒和血水混淆在一起,順著郝旭東的腦袋汨汨下淌
周圍倒抽涼氣的聲音此起彼伏,就連秦默書等人都不能淡定了,陳六合下手太狠,這顯然是有點不留餘地的意思了!
僅僅這一下,就把郝旭東砸的頭破血流!
陳六合,你他嗎的神經病啊!郝旭東用力的甩了甩腦袋,讓自己清醒一些,他抬起手掌『摸』了『摸』額頭,看到手掌上全是鮮血,他瘋狂嘶罵。
陳六合米有理會郝旭東,直徑走到了他的身前,居高臨下道:我本來以為,上次在杭城的教訓,足夠讓你們銘記於心了,可現在才知道,我還是太天真了!你們這種自以為是的人,永遠都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非要把自己給玩死了,才知道什麼叫做恐懼與害怕!
嘿嘿,陳六合,你以為你是誰?現在還想嚇唬我呢?我告訴你,我的傷勢越重,被你打得越慘,你等下的處境就會越慘,我就會讓你死的越慘!
郝旭東猙獰的說道,為了整死陳六合,他顯然也是豁出去了!
好啊,我們就來試試看。陳六合彎腰伸手,把郝旭東硬生生給提了起來!
讓郝旭東站穩之後,陳六合鬆開了他,說道:把鞋脫了!
你想幹什麼?郝旭東不明所以。
啪!陳六合一個很乾脆的耳光扇在了郝旭東的臉上,冷漠道:把鞋脫了!
我脫你嗎郝旭東吼罵的聲音還沒落定,陳六合又是一個巴掌打了過來,響亮清脆,足以讓酒吧內的所有人都心驚膽寒!
把鞋脫了!陳六合面無表情的說道。
這一下,郝旭東再也不敢廢話了,乖乖的彎腰把鞋子蹬掉。
襪子也脫了。陳六合再次說道。
別說郝旭東搞不清楚怎麼回事,就連其他人也不明白陳六合的用意!
郝旭東把襪子也拽了,他對陳六合吼道:你到底在玩什麼花樣?陳六合,你時間不多了!你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