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可能『性』最大。陳六合輕笑了一聲,頓了頓,說道:這件事情你就不用多管了,王金彪的事情我會著手處理,現在杭城混『亂』,王金彪又生死不明,你要把精力全部放在這裡的事情上,穩固杭城,決不能出現差池!
谷陽領命,一定不辜負六哥期望!谷陽說道:也請六哥一定要查出我大哥的下落,決不能讓我大哥被殲人所害。
這點你可以放心,活要見人死要見屍,誰都別想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對我的人玩瞞天過海的戲碼!陳六合冷笑道。
談話結束,谷陽告辭離開,還沒走出院子,就被陳六合忽然叫住。
陳六合說道:昨天晚上的事情你應該知道吧?如果不知道,就去查!郭子豪跟譚志毅這兩個人現在應該還在杭城醫院治療,把他們找出來,然後
陳六合做了個殺的手勢,谷陽一震,領命退下。
陳六合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冷辣的弧度,明目張膽的殺人是有些代價太大,但想要一個人死的方法卻是有很多種!
陳六合心中的那口惡氣,自然不會因為昨天晚上的手段就煙消雲散,他可是起了殺心的,如果能把這兩個人永遠的留在杭城,那當然是最好不過的了!
至於他們背後的譚家和郭家,陳六合則是抱著嗤之以鼻的態度,真怕了他們,昨晚也不至於鬧得那麼兇!
再說了,這又不是他親手所為,就算追查到底,跟他陳六合又有何干?
谷陽離開後,陳六合獨自坐在庭院中思考著腦中事情,王金彪的事情很有蹊蹺,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消失了!並且消失的非常突然!一夜之間杳無音信!
陳六合倒是設想過好幾種可能,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兩種,要麼就是陳六合剛才所說的,王金彪被人殺了或者被人綁走了!
要麼,就是王金彪故意藏躲起來,另有圖謀啊!
如果是第二種可能『性』的話
想到這裡,陳六合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難不成這個王金彪在收到他的死訊後,也起了別樣的心思?跟人暗中勾結,故意在杭城動『蕩』的格局下不『露』面,靜觀風雲突變?
不過,這種可能『性』應該是微乎其微的,如果王金彪真有反心歹念,也不必用這種方式,他大可直接判反就是,那樣的話也不至於讓屬於他的杭城勢力出現如此巨大動『蕩』與損失!
不論是主觀還是客觀思維,陳六合都不希望王金彪在這裡面扮演的角『色』是他所不想看到的,那樣多少都會讓他很失望!
拋開了腦中的思緒,陳六合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隨後便大搖大擺的離開了庭院。
沒開那輛被連續幾天雨水沖洗得特別乾淨的拉風跑車,而是蹬上了放在角落那輛封塵已久的戰車三輪,三輪上有把破破爛爛的雨傘,所以也算是能夠遮風擋雨了!
一路晃晃悠悠而行,優哉遊哉的欣賞著雨下杭城的人文風景,數天時間以來第一次有雅興的對著路過的麗人評頭論足,這恐怕是陳六合近段時間以來最放鬆的時刻了!
不多時,來到一家普通茶樓,陳六合在一個雅座內找到了比他先到一步的蘭文州。
陳六合忍不住打趣道:我說哥們,每次跟你見面怎麼都有點怪怪的感覺?知道的都知道我們一身清白,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是特~務接頭呢。
聞言,蘭文州也禁不住笑了起來,道:就你子油腔滑調!你覺得以我的身份,去太扎眼的地方合適嗎?安靜一點的地方挺好,至少不呱噪!
怎麼個情況?約我出來有什麼好事?陳六合大喇喇的坐在蘭文州對面。
沒事就不能找你?看看你子大難不死後是什麼模樣啊。蘭文州開了個玩笑。
陳六合翻了個白眼,蘭文州整了整神『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