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了!要是希望大一些,豈不是要把人嚇死?
夏正陽冷笑一聲:虧心才會心虛!你陳六合更不是酒囊飯袋,只要你活著,對某些人來說,就是具備巨大威脅的!
是啊,所以有多少人希望我夭折啊?陳六合笑『吟』『吟』的說道。
那也得擁有那個本事才行啊!讓你陳六合夭折?難!難如上青天!夏正陽一字一頓的說道,由此可見,在心中,他對陳六合的評價,已經高到了一個什麼樣的地步!
要你一敗塗地容易!要你死?有幾個人能有那麼大的本事?夏正陽問。
有這個本事的人可不少!在世人眼中,能要我命的人恐怕更是不在少數!
陳六合輕描淡寫道:但可能『性』並不代表最終結論!一切都要發生了才知道!
夏正陽指了指陳六合,笑罵了一句:你子,總是喜歡把自己搞得神神秘秘,什麼時候都不願意把自己的底牌與極限給亮出來!連我這個老頭子,至今都不敢說探到你的底!
陳六合灑然一笑,理所應當的道:朦朦朧朧才能活得長長久久,不是嗎?
所以當年我離開京城的時候撂下過一句話,到現在都不曾有絲毫反悔!夏正陽道。
陳六合歪頭看著夏正陽,滿臉笑容:哪句?
當代俊傑不出三人,唯有六合能蹬此頂!夏正陽字字鏗鏘的說道。
聞言,陳六合哈哈大笑了起來,笑得無比燦爛,他道:敢說這種話的人,可不多,憑您老人家那臭大街的脾氣,絕對能放出這種狂言!這句話,當初也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把多少人的鼻子都給氣歪了!
我管他們作甚?老子又不指望跟他們同流合汙!夏正陽霸氣的說道。
陳六合苦笑一聲:您老這話,可是給了我很大的壓力啊!即便是僅僅為了不讓你食言,我也要爭下這口氣啊!
掙不下這口氣,看老子不用皮鞭抽死你!夏正陽呵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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