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閱銘,鄒家二公子,可此刻,卻顯得無比狼狽,臉『色』憔悴滿眼恐懼,身上被拇指粗的麻繩捆綁著。
另外兩個,陳六合也見過,一個是鄒閱銘的親舅舅,周敬瑜,一個就是那個本來已經逃到越國,然後又被遣送回來的威爾納蘭瓊斯!
看到三人,陳六合臉上堆滿了笑容,眼神在他們的身上來回打量了幾圈,最後落在了鄒閱銘的身上,笑『吟』『吟』道:鄒總,昨天的這個時候,你應該衣冠楚楚、出入在各種高階場所,怎麼才一天的時間不見,就變成這副德行了?
陳公子,蘇總,放了我,不是我做的,這一切跟我都沒有關係啊,你們冤枉我了!鄒閱銘滿臉的恐懼,驚慌失措的說道,已經語無倫次了!他也沒想到,這次他父親會做的這麼絕,直接把他從通往海外的客船上給逮了回來!
陳六合一腳就把鄒閱銘給踹爬在了地下,他低睨鄒閱銘道:都這個時候了還想狡辯?你以為你背靠鄒家就可以有恃無恐了?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你太過異想天開了!今天晚上,我看誰能保的了你!
鄒閱銘一臉的灰敗,捲縮在地下瑟瑟發抖,他看向蘇婉玥,道:蘇總,放了我,我也是一時豬油蒙了心,給我一次機會!我們是合作伙伴啊,我們還要談生態園的合作專案呢!
蘇婉玥一臉冰冷的說道: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的,鄒總,其實我真的沒想到,我帶著誠意來到香江,你竟然會對我做出這樣喪心病狂的事情!難道綠源集團還不如海外的一個納蘭瓊斯家嗎?
不是的,不是的,我是被『逼』的,是納蘭瓊斯家的人『逼』我,他們『逼』我殺了你!就是他們!鄒閱銘指著威爾納蘭瓊斯吼道,在這樣的絕境當中,他早就沒了往昔風采,徹底的失了方寸。
呵呵,你現在再說這些,不覺的已經晚了嗎?陳六合譏諷道:其實我早就給過你機會,但你從來都不知道珍惜,非要往絕路上走,怪不得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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