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聯盛坐管凝聲道。
不然,我心裡不痛快了,你們都別想好過!陳六合心平氣和的說道。
你還敢殺了我們不成?有人冷聲道。
那你們就要以身試法,試試了!誰敢拿命出來跟我玩,我就讓誰看看,我到底有沒有那麼大的膽子!陳六合嗤笑說道。
這一笑,意味恐怖,讓人心中發『毛』,由不得從腳底冷到頭頂,有人禁不住都打了個寒顫!
這種笑容,他們大多數人都見過,是殺氣!是殺過人的人,才能有的氣息,並且絕對不止是殺過一個人!
廳堂內的氣氛無比沉重,這些名動一個香江一個時代的大佬,竟然被一個年輕人給統統震住了!這是匪夷所思的一件事情,但真切的發生在眼前!
半響後,還是洪義坐管率先開口了:後生仔,你這有點強人所難不講道理了!暗花之所以是暗花,那就是有著一定的隱蔽『性』!暗花的發起人,沒人會去了解,這是規矩!我們這些接花的人,只管殺人拿錢,從不過問其他!
沒錯,你就是讓我們去查,我們也很難查的到!聯盛坐管說道。
陳六合淡淡道:再隱蔽的事情,都有跡可循!只要做了,就不可能不留下蛛絲馬跡!我想問問你們,暗花是怎麼放出來的?
都是從中間人那裡放出來的訊息!這些中間人,就更神秘了,從來都是藏頭『露』尾,只有電話和絡的聯絡,我混了這麼多年,親眼見過的中間人,都不到三個,還是那種已經退休了的!要找出他們,太難!有一名大佬說道。
陳六合點點頭,沉凝了下來,這樣的確就有些難辦,要在香江找到一個身份不明確的神秘人,這跟大海撈針有什麼區別?
就在他沉思的檔口,忽然,一通電話打了進來,他剛接通,就傳來李澤彥那散漫的聲音:六子,不用查了,那個放暗花的中間人我已經幫你找到了,不過他已經死了,是從江裡撈起來的!找人鑑定過了,應該是昨天晚上死的!死亡時間,不到十二個時!
掛了電話,陳六合的神『色』狠狠沉了下去,眼睛微微眯起,神情無比可怕,好像有一股令人窒息的氣息,在他周身蔓延,讓整個廳堂都變得沉悶了起來!
死了不到十二個時?昨天晚上他和蘇婉玥是十一點半從金牙昌那裡出來的,而現在是中午十一點半。
也就是說,這個放暗花的中間人,是他和蘇婉玥離開金牙昌那裡之後,被人弄死的!這是明顯的殺人滅口啊!
有人在暗中『操』控這一切,其目的,不言而喻,就是為了讓這件事情的唯一一根線,都斷掉,讓他們查無可查!
暗中這個人慌了,在極力掩藏自己的身份!
陳六合輕輕撥出了一口氣,腦袋微微一轉,眼睛盯在了鄒閱銘的身上,眼神很深長,很莫名,看得鄒閱銘都心中一顫,皺眉道:怎麼了?
陳六合笑了笑,說道:沒怎麼!只不過我剛才收到訊息,放暗花的中間人死了!昨天晚上被人弄死的,應該是在凌晨之後!有人在極力掩蓋事實啊!
說著話,陳六合緊緊盯著鄒閱銘,鄒閱銘臉『色』驟變,道:找到了?還死了?怎麼會這樣?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豈不是連唯一的線索也沒了?
陳六合淡淡點頭,道:是的,唯一的線索也沒了!不過我始終相信一句話,湛湛青天不可欺!
什麼意思?鄒閱銘下意識的問道。
陳六合咧嘴一笑,道:意思很簡單,就是說,老天是不可觸碰的,更是不可侵犯的!朗朗之下,什麼事情都無可遁形!天衣無縫也會有疏而不漏的時候!
鄒閱銘不動聲『色』的點點頭:這句話我很喜歡,也但願如此!我也希望真相大白!
陳六合笑的更濃:放心,一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