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六合那充滿挑釁與輕蔑的話語,神罰隊的六名成員皆是冷漠至極,沒有想象之中的勃然大怒!
似乎,他們早已經被調教成一臺臺殺人機器,他們的情緒中,只有冷漠與陰鷙!
你說錯了!今天,我們是來送你去見閻王的!那名被陳六合打穿手臂的青年無比冷漠的說道,手槍指著陳六合的後腦勺!
這可以成為一個夢想,但只會是一個奢望!讓夢想照進現實的事情,只是用來欺騙一些孩子的謊言!
陳六合笑『吟』『吟』的看著他們,說道:你們認為,你們可以殺我嗎?怎麼殺?用手中的槍支嗎?
說著話,陳六合自顧自的搖搖頭,一臉的嘲諷,道:這種情況下,用槍的話顯然不妥當,子彈不長眼,你們會自相殘殺的!而子彈想『射』殺我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所以,我現在看似很危險,其實我很安全!陳六合說道:因為我的速度一定快過子彈!除非你們不介意一個不心,先『射』殺了自己的隊員!
陳六合無比玩味的嘲諷著:不過,我要友情提醒你們一聲,你們死一個人,危險就大一分,我覺得,今晚你們能活著從這個樓層離開的可能『性』不大,幾乎沒有!
自信過頭了就是自負,一個自大自負的人,往往都會死的非常快!神罰隊其中一人說道,他率先把手中的槍丟在地下,抽出了一把匕首。
殺你何須用槍?此情此景的你,還想在我們六人圍堵的境況中生還嗎?痴人說夢!
槍械被神罰隊的成員們丟在地下,一個個拿出了稱手的冷兵器,顯然,要用近戰搏殺的方式強殺陳六合!
他們的臉上,掛著濃濃的戰意與殺機,陳六合在他們眼中,其實已經是一個死人!
看到這種情況,陳六合臉上的笑容愈發濃郁,他睨視六人,也把手中的步槍丟掉,晃了晃脖子與胳膊,說道:那就用你們的死亡,來見證一下,什麼才叫真正的強者!
殺!有人怒喊一聲,毫不廢話,提著匕刃就向著陳六合飛撲而去!
其餘五人也當機立斷,沒有半點猶豫,不約而同的對陳六合展開了強烈的攻勢!
在這個狹的廊道內,寬度不足兩米,空間有限,又是在六人圍攻的情況下,陳六合的處境可想而知,留給他施展的空間,不是很大。
而這神罰隊的六人,顯然沒有一個是泛泛之輩,無一不是強者中的強者,一身實力強悍如斯,練就了一身的殺人招數,毫無花哨可言!
用兩個字來形容,兇悍!
刀刃劃過空氣,風聲疾歷,猶若鬼哭狼嚎一般,像是鶴唳一樣令人心寒!
陳六合的身形快速閃動,雙足在很的一個範圍內不斷的踩動,速度發揮到極致,身軀就像是泥鰍一樣不斷的搖擺,一次次與致命攻擊擦身而過!
但即便是這樣,沒過多久,陳六合還是被刀鋒所傷,身上鮮血濺『射』出來。
這六人的完美默契與配合,委實給他造成了很大的麻煩!
不過,猶如風雨飄搖的陳六合始終都沒出現絲毫驚慌的神情,他展現出了讓人驚駭的靈敏與矯健!
纏鬥之中,驚心動魄,死亡的氣息越來越濃,不是很大的動靜中,卻是給人一種驚雷滾滾的衝擊力,讓人的心臟,都像是要停止了跳動!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或許是三分鐘,或許是五分鐘,或許是十分人!
廊道內的動靜,漸漸平息了下去,最終只剩下一道濃重且帶著些許急促的呼吸聲傳徹在這個空『蕩』『蕩』的樓層之內。
威風吹來,血腥味無比刺鼻,廊道內的地面,被鮮血染紅,六具屍體死相及其慘烈的躺在地下,無一人不是死不瞑目的瞪著一雙充滿了驚恐的駭然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