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恐怕就是勝不驕敗不餒的真諦吧?說起來容易,真正能做到這幾個字的,又有幾個人呢?陳老弟,我算是徹底服了!慕建輝豎起大拇指說道。
要換做是我啊,我不趁機弄死盧嘯塚,也無可能嚥下這口氣啊!慕建輝笑著。
所以說你們玩不過盧嘯塚嘛!對付那種老狐狸,還得需要六子這樣的狐狸才行!我們吶,道行都尚淺喲!周嘉豪笑道。
陳六合再次擺了擺手道:你們也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了,我沒你們想象中的那麼神!其實在昨天晚上,我也是跟你們一樣的想法,恨不得把盧嘯塚弄死弄殘,讓他吃不了兜著走!有很多東西,也是經過清舞的提醒,今天才考慮周全的!
不管怎麼說,這的確是個英明之舉了!不過話說回來,這件事情倒是有些便宜盧嘯塚那些暗中使絆的人了!周嘉豪道。
陳六合的嘴角忽然勾起了一抹冷笑,笑得意味深長,道:便宜?便宜不了,我是那麼願意吃虧的人嗎?不想把事情鬧大,不代表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了!某些願意充當盧嘯塚頭馬跳出來想咬人的傢伙,是一定會付出代價的!
讓別人看到我深明大義的同時,我也要讓別人看到我的睚眥必報!陳六合冷聲說道:恩威並施,讓人又敬又畏才是王道!
這話一出,三人皆是一楞,不太明白陳六合想表達什麼意思,但陳六合也沒過多解釋什麼,心中自然有著自己的如意算盤!
旁人想猜到他心中在想什麼,那可是一件大海『摸』針難如登天的事情!
晚上,是慕氏集團舉辦的慶功宴,到場的都是慕家最核心的成員,外賓也就只有陳六合、周嘉豪這兩個人罷了,沈清舞沒來,王金彪回醫院了,趙江瀾為了避嫌,也沒來!
宴席上的焦點自然是陳六合無疑,長達幾個時的推杯換盞下來,陳六合也難免有些暈乎乎的!
跟周嘉豪兩人走出酒店,寒風一吹,讓得陳六合清醒了許多,周嘉豪在一旁打趣陳六合的酒力變態,陳六合報以輕笑。
就在陳六合跟周嘉豪兩個人要上車離開的時候,突然,陳六合看到了不遠處站著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
女子亭亭玉立,穿著一條白『色』的連身裙,腿上裹著一雙黑『色』的打底褲,踩著一雙黑『色』的高跟鞋,披著一件白『色』帶絨『毛』的呢子大衣。
她很美,五官精緻,嬌媚『逼』人,即便是在夜『色』下,也無法遮掩她的『迷』人美態,仿若一隻暗夜下的精靈一般,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這幾個字用在她身上,也毫不過分!
看上去二十五六歲的她,身上透『露』著一股青春靚麗中不失風韻成熟的美,無形中就能吸引旁人目光,看之一眼,就快要在她身上『迷』失!
只不過在此時此刻,她的臉『色』卻異常煞白,白的不正常,她那雙水汪汪的漂亮眸子直勾勾的看著陳六合,她貝齒緊緊咬著紅唇,她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所看到的一切。
她的模樣讓人心疼,讓陳六合更是心臟抽搐了幾下,像是針扎一般,他站直身體,遙遙看著女人,臉上『露』出了一絲意外,旋即苦笑道:老闆,你怎麼在這兒?
這個女人不是秦若涵還能有誰?只是陳六合沒想到,他沒去找秦若涵,秦若涵卻會率先找到了他!
我聽別人說,你都回來好幾天了!我一直不信!現在我信了!秦若涵微微昂著下巴,眼中充滿委屈與幽怨的看著陳六合,霧氣瞬間瀰漫在眼眶。
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誤會了!陳六合嘆了口氣說道。
我做錯了什麼嗎?你回來了為什麼不來找我?為什麼?我要答案!秦若涵孤立在夜風中,蕭蕭瑟瑟,讓陳六合的心臟再次刺痛。
我想去找你的,只不過還沒有抽出來時間。陳六合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