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置氣與幽怨。
王金戈,你真厲害,你真有種啊!都成了六哥的女人了,還要在六哥面前裝清高,看到他都視若無睹,現在好了吧?別人都不把你當回事了!
返回病房的王金龍氣呼呼的說道:你怎麼就不明白呢?討好六哥的歡欣,你才能受人敬仰,你在杭城才無人敢惹,你才能高不可攀!要是把六哥得罪了,別說你是個屁,我們都是個屁啊?
王金戈冷冷的瞥了王金龍一眼,道:王金龍,你再廢話一句,信不信我依舊可以一句話,就能有無數人搶著幫我打斷你的腿?
王金龍被嗆了一句,訕訕道:得,你牛『逼』,你是大嫂,行了吧?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有這麼一個牛『逼』的男人都不知道抓牢了!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再不閉嘴,就滾出去!王金戈道,顯然怨念深重。
下午五點,正是杭城大學放學的高峰期,在巍峨氣派的學府大門外,車水馬龍,停滿了各『色』各樣的豪車,這些豪車的主人,其中不乏一些位高權重的大人物,可謂是藏龍臥虎。
陳六合獨自一人蹲在大門外的邊緣上,嘴上叼著一根菸,已經略長的髮絲在風中凌『亂』,一身黑『色』的西裝和黑『色』的皮鞋倒還算是看得過去,只不過光禿禿的雙腕上不著半物,顯示著他的身份十有八~九非常寒酸。
窮玩車富玩表的鐵律還是很多人知道的,一個連手錶都帶不起的男人,哪來身份身位之說?
陳六合的身旁,有個擺地攤的老頭,老頭一身老式軍裝,帶著頂解放帽,看上去五六十歲的樣子,賣的是一些飾品之類的玩意兒。
陳六合的健談自然毋庸置疑,有一出沒一出的跟老頭侃著,還散了根香菸給老頭,很是隨和!
而這個老頭顯然也是個走南闖北的老江湖,知道甚多,兩人談的是相當投機,吐沫子四濺,頗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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