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家父子四人走了,陳六合沒有繼續刁難,他坐在椅子上沉凝了一下,想到了什麼,忽然輕笑了一聲。
站在陳六合身後的王金彪凝眉,心翼翼的問道:六哥,當真就這樣放他們離開了?太便宜他們了!
從跟著陳六合的那天起,他就從來沒琢磨透過陳六合的行事風格,陳六合做事,似乎都很有思維跳躍『性』,讓人無法猜到他做這件事情的真實目的是什麼!不是王金彪不夠聰明,而是陳六合太過聰明!
陳六合沒有回頭,只是淡淡問道:那你還想幹什麼?當真要把司空家父子四人留下來啊?他們可不是無關痛癢的家業,明目張膽的幹掉他們,我們會有大麻煩的!很多事情放在暗地裡,大家都可以裝聾作啞心照不宣,但明面上,就萬萬不行了!
這個我懂!但他們欠六哥的,至少也不能這麼輕易抹平!王金彪說道。
陳六合搖搖頭,道:你把問題想的太簡單了,司空旭父子三人敢前來,就證明他們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我敢打包票,他們已經報警,只要這裡一旦出現什麼過激事件,我們立即就會惹上麻煩!
王金彪眉頭凝的更深,冷笑道:司空家這個外強中乾的慫包,他們怕了!
陳六合不以為然道:怕不怕是他們的事情!今天就算真的把司空凌幹掉了,對我們其實也沒有什麼好處可言!無足輕重罷了!
但這件事情,自然不會就這麼輕易的瞭解!我們跟司空家的鬥爭,才剛剛開始呢!敢做盧嘯塚的馬前卒,我就讓盧嘯塚馬失蹄!
陳六合淡淡說道:今天,就算是給司空家一個下馬威吧,我只是想告訴他們,我陳六合並不是不敢動他們,跟了盧嘯塚又如何?還是要給我惶惶不安!
說完話,陳六合站起身,又道:把今天司空旭跪我的事情傳出去吧!
聞言,王金彪的臉『色』微微一震,旋即眼神一亮,他終於明白陳六合的目的了,有傳言,慕霆北跪在盧嘯塚面前求過情!
而如今,司空旭卻也跪在陳六合的身前求過情!一瞬間,陳六合就把自己的身位拉高,與盧嘯塚齊平!
臨走前,陳六合忽然拍了拍王金彪的肩膀說道:金彪,你現在太依賴我了,腦子不用,是會生鏽的!
王金彪瞬間惶恐,垂頭道:金彪知道,只不過六哥的心思,太難猜!
陳六合淡淡掃了他一眼,沒說什麼,大步離開了這家夜場!
司空旭跪他這件事情,雖然不會給他來到什麼實質『性』的利益與好處,但只要能讓盧嘯塚臉上無光的事情,陳六合都願意去做!
何況,威望與盛名,都是慢慢積累起來的,這玩意雖然沒多大的用處,但對於現在的陳六合來說,卻是很需要!
深夜,一棟黃金地段的別墅內,以紫『色』為主『色』調的臥房內,鋪著地毯的地面上,散落著一件件令人血脈噴張的女『性』私密衣物!
一套紫『色』帶著碎花的半透明睡裙,一件規模委實不的黑『色』蕾絲文胸,還有一條布料極少帶有鏤空的黑『色』女士內內。
僅僅這三件物品,無一不充斥著讓人口乾舌燥的撩人氣息,看之就讓人難免臆想連篇,心火難安。
大床上,兩人相擁,一通長達一個多時的翻雲覆雨過後,陳六合光著膀子半座在寬敞的大床上,一隻手抱著窩在他懷裡的王金戈。
此刻的王金戈,一臉疲憊,軟綿無力的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也無力去抵抗陳六合摟抱著自己,她此刻只恨不得一口咬死這個精力旺盛的大變態。
想到他剛才在她身上馳騁的場景,她就一陣心慌意『亂』,還有著絲絲餘悸,這傢伙簡直就是一頭牛犢子,她現在都感覺到骨頭快要散架了一般
強忍著疲意,王金戈動了動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