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把我身上穿著的絲襪脫下來給你?
秦墨濃這句話在心間一直回『蕩』的陳六合想也不想的連連點頭,氣得秦墨濃差點都沒拿起桌上的書本去砸陳六合,這傢伙,好話和壞話怎麼也聽不出來呢?絕對是在裝瘋賣傻,故意欺負她的。
看到陳六合手掌依然緊緊抓著自己的肉『色』絲襪,秦墨濃羞惱道:臭壞蛋,你還不把絲襪放下,真想讓我生氣啊?
陳六合這才反應了過來,連忙把絲襪放進衣櫃裡,把衣櫃關上,才屁顛顛的跑到秦墨濃身旁,訕笑道:你看你,人都是我的了,怎麼還這麼容易害羞?
秦墨濃臉上的紅暈還未消退,她佯裝生氣的不去搭理陳六合,陳六合卻是嘿嘿一笑,伸手一撈,就環抱住了秦墨濃的纖細腰肢,兩人一起跌坐在了老闆椅上。
秦墨濃難免有些驚慌,下意識看了眼辦公室門方向,道:陳六合,你非得在辦公室裡欺負我,你才高興!
我也不想啊,但誰讓我家墨濃這麼勾人呢?陳六合笑著受到,手掌放在秦墨濃的腹部,倒還算老實,沒有胡『亂』動彈。
面對陳六合的無賴,饒是秦墨濃這種身居高位氣場強大的女人也是無能為力,她認命般的坐在陳六合的雙腿上,腦袋輕輕靠著陳六合的肩膀,道:對了,你怎麼來了?就出院了?你身上的槍傷還沒好吧?
陳六合笑著說道:沒什麼大礙了,躺在醫院裡也沒作用,都快生鏽了!倒不如干脆出院算了,沒告訴你,就是怕你不同意!
秦墨濃慍怒的瞪了陳六合一眼:還好意思說,現在都學會先斬後奏了!
這不,大上午的就來跟你彙報了嗎?陳六合道,秦墨濃這才氣消了一些。
看著陳六合那張近在咫尺的面孔,秦墨濃禁不住又想起了在青年會所那晚的驚險情況,那晚發生的事情,她這輩子都難以忘記,如烙印一樣深刻。
陳六合為她挨的三槍,因為她,陳六合這個鐵骨錚錚的鐵血男人,在盧經緯面前認了慫,每一幕,都能讓她的心房『蕩』起巨大的漣漪。
她以前並不知道,但現在她知道了,這是一個看上去玩世不恭,卻能用『性』命去保護她的男人,為了她,他甚至可以不惜不顧自己的生死安危!
似乎知道秦墨濃心中在想著什麼,陳六合柔和的撫『摸』著她的髮絲,輕聲道:不要把我想的太偉岸,你所遭遇的苦難,都是受我牽連,何況你是我的女人,無論到任何時候,面對任何敵人,我都會拼死護你!誰想動你,除非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雖然這話有點俗氣,但在我心中卻堅如磐石!
秦墨濃怔怔的看著陳六合,眸子中深情款款:陳六合,我秦墨濃只做你的女人,這輩子都只做你的女人!無論未來需要去面對什麼!誰若跟你為敵,我一定饒不了他!
陳六合柔情似水的拍了拍她的背脊,說道:秦家這次的手筆已經夠大了,雖然沒動了盧嘯塚的根基,但江浙的官~場卻也是搖了三搖啊,有兩個正廳和一個副部都正在接受調查當中,估『摸』著仕途也是走到頭了。
頓了頓,他接著道:而這三個都堪稱大佬級別權重人物,都和盧嘯塚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這一擊,不可謂不沉痛啊,讓許多人已經在惶惶不安!
秦墨濃蹙了蹙眉頭說道:這次是盧家玩的太過火了!我不生氣盧經緯抓了我來要挾你!我是你的女人,你的敵人把我當成攻擊目標,這並不奇怪!如果說這還可以原諒的話,那麼盧嘯塚事後要跟你不死不休,這就不可原諒!
秦墨濃的眉宇間,有著讓陳六合心疼的怒氣,她道:盧嘯塚該慶幸這裡是他經營了多年的江浙地區,也是我爸並無涉獵過的地區,不然,這把火,就不僅僅只燒到這種程度了,定然讓他傷筋動骨!
陳六合輕笑了起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