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合,你怎麼可能強到這種程度?你的境界明明不足殿堂,戰鬥力卻能力壓殿堂?”
太史家老者驚駭難寧:“你身上還有著舊傷,你是怎麼做到的?”
陳六合獰笑了一聲,道:“一個凡人,豈能揣度神明深淺?”
“妄稱神明?你狂妄過頭了。”太史家老者怒斥:“你縱然很強,可你如果只是這點本事的話,想獨鬥我們還差了遠了!今晚難逃一死。”
“就算付出再慘重的代價,今晚也勢必把你拼死在這裡,永除後患!”軒轅家老者眼中閃過了濃烈的堅定之色,殺機洶洶。
“既然你這麼喜歡做夢,那我就讓你長眠永夢!”陳六合譏諷的笑了起來。
話音剛剛落下,他仿若幻化成了一道血影,瞬息就閃過數米,衝至兩人身前。
手中的長劍剎那間連續劈斬,三道劍芒閃耀,像是斬斷了空間,把空氣盡數撕裂。
三人的攻勢都是無比兇猛,誰都是拼了命的死戰,都想在最短的時間內把對方給擊潰。
然而,三人都很強。
陳六合想要在一時半會兒之內擊潰兩人的聯手,的確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單對單,他要擊殺一人並不算很難,但以一敵二想要擊潰兩人,不簡單。
激戰很快就進入了白熱化的狀態,三人似乎都僵持在了那裡,短時間內很難分出一個勝負。
陳六合沒有落在下風,兩名來自太上家族的老者也沒能佔據明顯的上峰。
“孽障,你很強,但你想以一敵二,還太嫩了一些,就憑你這些本事,不夠,遠遠不夠!”太史家的老者厲聲大喝,一臉的兇獰之色,攻勢更加兇狠了幾分。
陳六合沒有說話,不斷的揮展手中的“飲”,血色勁芒縱橫,在這別墅的大廳內飛馳著。
在這種大戰僵持的情況下,陳六合臉上似乎並沒有表露出什麼凝重之色,他依舊鎮定,心中無所畏懼。
“你已經錯過了擊潰我們的最好時機,陳六合,你今晚註定要敗北。”軒轅家老者也是吼叫。
他和太史家老者兩人之間的配合越來越默契,應付起陳六合的攻勢,也更加的得心應手。
殿堂境終歸是殿堂境,這一點參雜不了半點水分,強大的實力便是他們最好的支撐和底氣。
一次對轟之後,陳六合的身軀被震飛了出去。
他嘴角掛著鮮血,身上也有幾處可見的傷口,衣衫被鮮血染紅了一塊又一塊。
兩名太上家族的老人也好不到哪裡去,身上的劍傷不少,鮮血汨汨,模樣悽慘。
“陳六合,你的戰鬥力很逆天,我必須承認,是我這一生中所見過最不可思議的。”
太史家老人狠聲道:“能在不到殿堂境的境界,力敵兩名殿堂境的強者,你令人難以置信,絕對算得上是驚世駭俗。”
“如果給你足夠多的時間,五年十年之後,或許你真的能爬到一個令人埪怖的高度。”
“但很可惜,你沒有那麼多時間了,你命不久矣,不久後定然要步入黃泉,你這種人,我們是絕對不會留下去的,你是大患,必須剷除!”
太史家老者聲音厲厲。
“我的命,從來都是我自己說了算,什麼時候輪到你們在這裡指手畫腳了?你以為你算老幾?”陳六合譏諷的笑了起來。
“你錯了,你的命,從來都不是你說了算!你以為你足夠強了,就能活得下去嗎?我只能說,你對這個世界還不夠了解。比你更強大的人,並不少。”
軒轅家老者冷笑著:“老祖未出,你能猖狂,老祖一出,你又算的了什麼?殺你如屠狗一樣。”
聽到這話,陳六合瞳孔一縮,道:“別在那吹牛皮,會我把你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