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奴修眼中閃過一抹追憶之色,眼神深處更是有著一種難以掩飾的恐懼之色。
幾秒鐘後,他才開口說道:“一種狂霸到極致的武技,殘酷、血腥、肆虐,重重詞彙都無法完全形容。”
“我相信,哪怕是陳家覆滅了這麼多年,那絕技也消失了二十多年的時間,可當年那些親眼目睹,乃至親身體會過的人,一定都不可能忘記,必定會留下伴隨一輩子的心裡陰影。”奴修說道。
陳六合眼睛都瞪大了幾分,裡面閃過了震駭之色。
他對奴修可是足夠了解,這個老頭兒心高氣傲到了一種不可理喻的程度。
特別是在武技這個領域上,他一向認為他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所習武技最龐雜高深的人。
他集幾大太上家族的鎮族絕學於一身,眼高於頂,許多武技在他眼中,都是不值一提的垃圾。
而此刻,他卻對陳家那門絕學如此誇讚,且說的那般埪怖。
剛才從他眼中流露出來的恐懼與忌憚,還有那種發自內心的敬畏,是絕對做不了假的。
“老頭,你......我知道你跟我站在同一個立場上,可你也沒必要這麼誇張吧?”陳六合抱著幾分懷疑。
奴修的神情卻是異常嚴肅,道:“小子,我沒有在給你開玩笑,我奴修可以瞧不起任何一個太上家族的鎮族絕學,但絕對不敢瞧不起你們陳家的那門絕學,那種威能與霸道,是我親身體會過的,至今都不能忘卻,餘悸還在心中徘徊。”
陳六合滿臉的驚愕,都有點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
奴修道:“你難道忘了我曾經跟你說過?我跟你們陳家三祖有過一戰?”
“他也是一個跟你一樣變汰的怪物,當年我已經躋身殿堂境,而你的那位小爺爺,還徘徊在亞殿堂與殿堂之間,沒有完全跨入殿堂境。”
奴修追憶,道:“那一戰,我一敗塗地,也是人生中受到的最大一次挫敗,更是第一次意識到,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能夠跨大境界越級而戰的人。”
“當年那一戰,你那位威名已經震盪了山野間的小爺爺就施展出了你們陳家的那門鎮族絕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