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合惡狠狠的說道:“我們炎夏有句老話說的好,死道友不死貧道,我自身難保,我還有工夫去管他們?你們愛咋在地。”陳六合的心一橫。
絕境之中,他心思活絡,在尋求另一種出路,他這是在賭。
這一下,古神教主神和莫如淵都禁不住愣了一下。
莫如淵狠狠眯起了眼睛凝視陳六合,道:“既然這樣,那就如你所願,我們就先去圍殺修羅和祝月樓,回頭再來收你的屍。”
陳六合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去去去,快點去,最好一秒鐘都不要停留。”
“你真不怕他們死?”古神教主神目光凌厲,想看穿陳六合的心思。
“怕,但我更怕我自己死。”陳六合說道。
“他們死了,你也要死。”莫如淵道。
“死個錘子,等你們去圍殺他們了,佬子有多遠跑多遠,我看還有誰能攔得住我!我正好可以趁著這個空檔逃之夭夭。與其大家一起死,倒不如能活一個是一個。”陳六合說道。
他就是在賭這兩個人的膽量,他相信這兩個人一定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因為自己的性命對他們來說,一定比修羅和祝月樓加起來都重要。
果不其然,古神教主神跟莫如淵兩人的眉頭都死死的擰了起來。
放陳六合逃走?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陳六合這個巨大的隱患必須死。
“你還真是義薄雲天啊。”莫如淵充滿了譏笑。
陳六合撇撇嘴,一副打定主意的模樣,好像在說,只要你們敢轉身離開,這輩子都再也不可能抓到我了,誰不跑誰是孫子。
古神教主神沒有說話,吃不準陳六合所說的話是真是假。
就在他琢磨真偽的時候,陳六合更加乾脆,扭頭繼續狂奔,直接逃了,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一切。
這一下,古神教主神和莫如淵兩人的顏面是真的變色了,驚怒交加。
“現在怎麼辦?這小子貪生怕死,這是擺明了只顧自己。”莫如淵說道。
“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逃走了,他的死才是重中之重!”古神教主神開口道。
“那就追!他現在身負重傷,一定堅持不了多久,我們一定能把他斬殺!只要他死了,修羅和祝月樓他們也必死無疑,結果是一樣的。”莫如淵也是當機立斷,以最快的速度追擊了上去。
這樣一來,主動權再次被陳六合抓在了手中。
有時候也不得不承認,陳六合的腦子太好用了,在關鍵時刻,總是能做出最準確最果敢的判斷。
感受到身後兩人追來,陳六合不但沒有擔憂,反而重重的鬆了口氣。
很顯然,他賭對了。
如果這兩人真的折返回去圍殺修羅和祝月樓的話,以陳六合的性格,肯定是不可能逃跑保命的,他必然會與兩人廝殺到底,哪怕身死在這裡,也會傾盡一切的去努力拖住兩人。
接下來的局勢,又重新回到了最開始的那樣,陳六合玩了命的狂奔,兩大強者在後邊窮追不捨,不斷的隔空轟擊,要把陳六合給擊潰當場。
可得到的結果,與先前一樣,陳六合的速度太快,身法太敏捷了,每每都能險象環生。
本來,古神教主神和莫如淵兩人覺得陳六合已經負傷,必然是堅持不了多久的。
但逐漸的,他們發現他們錯了,十幾分鍾過去,陳六合依舊生龍活虎,一點力竭的意思都沒有,腳底抹油,跑的比誰都要快一點,還時不時的叫罵幾句,氣得兩人胸口起伏火冒三丈。
他們雙眼都在冒火光,那神態簡直是恨不得把陳六合給當場生撕了。
他們也想過放棄追擊陳六合,折返回去殺修羅和祝月樓,可他們又害怕陳六合真的會貪生怕死,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