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殿堂境的絕頂高手,可在陳六合面前,也顯得太弱了一些。
兩人的戰力值壓根就不在一個層面上。
不能說太史月照太弱,只能說,陳六合已經變汰到了一種埪怖的程度。
太史月照依舊不想認命,他還要掙扎,想要用渾厚的勁芒把陳六合給震開。
可這一次,陳六合顯然不會如他所願,那踩踏在太史月照頭顱上的腳掌,就像是一座巍峨山嶽一般,分毫不動。
那逐漸加大的力道,讓得太史月照的臉面死死的貼在地板上。
因為力道太沉,那地板都崩裂了開來。
而太史月照的臉頰,也是破損不已,血肉模糊了起來。
“殺你,如屠狗一般的簡單,你真以為你自己算個人物了?”陳六合低睨著太史月照,冷冰冰的說道。
太史月照滿臉痛苦,神情都扭曲了起來,眼中盛滿了恐慌之色。
他嗅到了死亡的氣息,他內心湧現出了濃濃的絕望。
“陳......你不能殺我,別殺我......”這種時刻,太史月照開始求饒了。
他從陳六合身上感受到了殺氣,真切清晰的殺氣,他是毫不懷疑陳六合敢殺他。
他害怕了,無盡的恐慌,他還這麼年輕,他的前途不可限量。
他不想死,特別是不想死在陳六合這種大限將至的人手中,那太不值當了,他不想成為陳六合的陪葬品。
“不能殺你?為什麼?憑什麼?就憑你是太史家的人嗎?”
陳六合嗤笑了起來:“很遺憾,正因為你是太史家的人,所以你才更該死。”
“殺了我,你沒有好下場的,今晚我要是死了,明天你就得為我陪葬。”太史月照疾聲說道,帶著幾分祈求的語態。
“呵呵,你似乎把你自己的命看得太值錢了一些,也把你們太史家的能量看得太大了一些。”
陳六合不屑的說道:“但你如果求求我,我或許會動一動惻隱之心?”
“我......求你......別殺我,我不想死。”太史月照毫不猶豫的開口求饒。
陳六合笑了起來,笑出了聲音:“嘖嘖,堂堂太史家的青年俊傑,居然向我這個遺孤孽畜求饒?這不應該,這不像你!我還記得,昨晚在巨瀧俱樂部的你,那般霸道和高傲,宛若主宰一切。”
太史月照瑟瑟抖,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看著腳下如死狗一樣的太史月照,陳六合譏諷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