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你要是真的跟溫家聯姻的話,憑藉溫家的威望與高度,至少能讓你多一分生機。”奴修道。
陳六合搖頭:“我的事情,不是一個溫家就能擺平的!況且,我也不會真的把溫家給扯進來,那不是我做事的風格,哪怕有一天我真的跟溫彩霞有什麼,都不會把溫家這把大傘撐在頭頂擋風遮雨。”
“治標不治本的事情,沒有意義!”陳六合說著:“當然,最主要的是,我的終極目標,不單單是活下去而已,我要讓太上家族都去死!”
“這不是一場苟且偷生的保命仗,這是一場不死不休的博弈和廝殺!”陳六合斬釘截鐵的說道。
不等奴修等人再次開口,陳六合就接著說道:“我現在在想一個問題,怎麼樣才能化被動為主動,怎麼樣才能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殺幾個人。”
聞言,眾人一怔,鬼谷凝目道:“你要對太史家的人下手?”
“你真是擁有著瘋子的思維,現在都被壓著打呢,頭都不敢抬一下,還妄想著要反擊?”
離妖冷笑的說道:“昨天晚上要不是溫則謙的出現幫你破局,你的下場一定很慘。”
“為什麼就不能反擊?正是因為所有人都覺得我沒辦法反擊的時候,我就更要反其道而行。”陳六合凝聲說道。
奴修跟鬼谷都沉默了下去,覺得陳六合說的話有那麼幾分道理。
出其不意才能給敵人當頭一棒。
“在目前這樣的形勢下,很難!”奴修搖搖頭:“你沒辦法動彈。”
“就差一個契機,這個契機在哪裡呢?”陳六合腦子飛快轉動。
太史家的人都入京了,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晃悠,並且昨晚還對他出手了。
如果這都不反擊的話,那就不是他陳六合的風格了。
況且,他心中仍舊是怒火熊熊,昨晚的事情,他歷歷在目,太史月照把慕容青峰和左安華踩在腳下的畫面,時刻都在牽扯著他的神經,讓他心中殺機難消。
“你現在應該做的是如何拖延時間,如何保命才對,而不是意氣用事。”離妖提醒了一句。
“但凡你真的反擊了,就算成功了又能怎麼樣?你只會把太上家族徹底激怒,讓他們對你徹底失去耐心!到時候,你的情況只會更加糟糕。”離妖說道。
“離妖說的有道理,捱打不還手,這是示敵以弱,會讓對方心中放鬆!如果還敢還手,態勢就不一樣了。”鬼谷也是點點頭附和道。
陳六合嘴角勾起了一抹冷厲的笑:“不還手?如果在炎京這一畝三分地上,我都被欺負的這麼慘,那我在什麼地方,還能找到反擊的機會?”
“我說過,太史月照不能活,他一定得死!我說到做到。”陳六合眼睛眯起,寒芒四射。
“要在這個時候反擊,談何容易?太難了,難如登天。不知道多少雙眼睛都在盯著你啊。”
奴修沉沉的說道:“現在本就是勉強自保,才堪堪穩住僵局,一旦你有過激舉措,就很可能牽動那些人的敏感神經,到時候,你難逃被趕出炎京的下場。”
“這個世上沒有什麼是絕對的事情!辦法一定比困難多,只是我們還沒想到罷了。”陳六合凝聲道,這股子韌性和狠勁,是他骨子裡與生俱來的,他不會在任何一件事情上輕易的放棄和認輸。
整整一天的時間,陳六合都在不停的琢磨著這件事情。
要在如何不牽動眼下僵局的情況下,還能整死太史月照.......
太史家的人太囂張了,不殺一個助助興,實在解不了心頭氣。
傍晚的時候,陳六合接到了一通電話。
結束通話電話後,陳六合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嘴角勾起了一抹狠厲弧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