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月照侄兒聰明冷靜,在關鍵時刻選擇的隱忍,否則的話,今晚的結果會更糟糕。”柳添奇道,他們都能看得穿今晚事態的嚴峻程度。
“這一槍不能白挨,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躺在病床上的太史月照厲聲道:“溫家能保的了陳六合一次,保不了他一世,我要讓陳六合死!”
“機會多的是,陳六合死定了,誰都保不住他!他想維持現有的僵局儘可能的拖延,我們不會給他機會的。”來自太史家的一名老者沉聲道,他是一名殿堂境強者,實力雄厚。
這一次,太史家也算是下了血本,一次性來了三名殿堂境的族老,再加上太史月照這個太史家年輕一輩的冒尖俊才,一共四人。
可見,他們這一次是勢在必得,不可能讓陳六合繼續把時間拖延下去。
太上家族對陳六合的殺心,是毋庸置疑的,他們已經等了二十五年,差不多了,陳六合的大限將近了。
當然,更為重要的是,陳六合的成長度委實太快,已然讓他們感受到了隱隱的威脅。
特別是在陳六合突襲古家並且成功之後,更是讓他們聞到了危險的氣息。
陳六合這樣的人留不得,只有死了,才能讓大家徹底安心,決不能讓陳家殘留的最後一絲血脈蠢蠢欲動。
唯一的最後一絲希望,都要儘快的扼殺在搖籃之中!
.......
湛海,這個夜,大雨滂沱,讓整個城市都陷入了在一陣陣凌亂的雨聲之中。
黃百萬派出的人手已經是這兩天來,第三次對杜月妃暗下殺手了。
只不過,這一次,仍舊如前兩次一樣,被杜月妃身旁的安保人員化險為夷。
激戰現場很血腥,結果也很悽慘,橫七豎八的屍體倒在了杜月妃的別墅之外。
有戰部的戰士親自打掃戰場。
別墅內,杜月妃氣定神閒的坐在客廳中,像是一個沒事人一般,泰若自然。
她穿著一身紫色的旗袍,依舊是那般的儀態萬千,嫵媚中帶著令人心曠神怡的優雅與端莊。
在她身旁的沙上,還坐著一個女人。
無比驚豔的是,這個女人的容顏姿色,比起杜月妃來,一點都不差了分毫,她也是同樣的端莊美麗,整個人從內到外透著一種令人痴迷瘋狂的魅惑。
能在姿色和氣質上與杜月妃媲美的女人,放眼整個長三角,恐怕也就只有王金戈了。
“黃百萬吃了熊心豹子膽,最近的動作這麼大,接連出擊,他想幹什麼,想趕盡殺絕嗎?”王金戈抿著嘴唇,臉色很難看的說著,一雙黛眉蹙著,一顰一簇之間都散著無窮魅力。
杜月妃抿了口茶水,露出了一個柔媚的笑,道:“怎麼了?害怕了?”
王金戈沒有說話。
害怕?自從跟了陳六合的那一天,她就不知道什麼叫做害怕了,起碼不會因為那個男人給自己帶來的危險而感到害怕。
跟那個男人牽扯上關係,本來就是在玩火,本來就是在鋼絲繩上起舞。
“黃百萬這是在做戲呢,也不知道是在做給誰看,或許是做給他的那些合作伙伴看?”杜月妃意味深長的說了句,那雙如星辰一般妙美的眸子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華。
“怎麼說?”王金戈訝然道,在這樣的事情上,她的智商和思維,顯然不如杜月妃那麼敏捷。
“憑藉黃百萬手中掌控的力量,他如果真的想要動我們,不可能僅僅是現在看到的這樣,衝擊力必然會強上很多很多。”
杜月妃輕描淡寫:“可現在,兩天內的三次襲擊,看似激烈慘烈,可實際上都是雷聲大過雨點,並不能對我們造成實質性的威脅和傷害。”
“死了很多的人。”王金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