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名存實亡,不足為患。”
看到無比自信的陳六合,離幽不說話了,她無法說服眼前這個自負到極點的年輕人。
很快,豔陽高照,時間來到了上午。
陳六合也一切準備妥當,直接出中原省。
他們這一行,沒有想象中的浩浩蕩蕩,只有三個人,陳六合、奴修、離幽。
直到登上了飛機,離幽的目光一直在四處遊走,像是在尋找著什麼。
陳六合斜睨了離幽一眼,道:“離幽前輩,有什麼不對嗎?”
離幽道:“陳六合,驚龍呢?他不跟我們一起出嗎?”
陳六合愣了一下,道:“我什麼時候告訴過你老師要出手?”
離幽驚得從座椅上站了起來,道:“什麼?陳六合,別告訴我,這一次行動就只有我們三個人!”
陳六合點點頭,道:“是啊,就我們三個人,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離幽當場被氣得差點吐血,當即有一種想要跳機的衝動。
她氣得胸口起伏不跌,臉色紅白變換,手指指著陳六合,楞是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
顯然,她被氣得已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
“瘋子,神經病!陳六合,你要這樣瘋也別拽上我們離天宮啊。”離幽氣惱至極。
陳六合滿臉無辜的說道:“離幽前輩,不要那麼激動,有什麼話坐下說,你看你也老大不小了,氣大傷身。”他扶著離幽讓其坐下。
離幽氣憤的甩開陳六合,壓低聲音惱火道:“陳六合,就我們三個人怎麼去對付古家?你腦子是不是有病?我們這是要去送死嗎?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幹什麼?”
“消消氣消消氣。”陳六合笑嘻嘻的說道:“我老師呢,從來就不在這個計劃當中,他的存在太敏感,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盯著他,他要是離開了炎京,指定就會打草驚蛇,對我的計劃有弊無利。”
“所以,他必須留在炎京,這是一個障眼法。”陳六合低聲說道:“只要他按兵不動,就沒人能想得到我們會對古家動手。”
“一件必敗無疑的事情,有什麼意義?我們三個都會死在古家的。”離幽咬牙切齒的說道。
她最開始以為,陳六合做好了充足的準備,幫手一定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