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門不幸。”王霄擺擺手。
“你要真有本事的話,就把家門不幸這四個字說給梁振龍聽。”奴修嗤笑了一聲。
“說就說,那怎麼了?我當著他的面也是這樣說的。”王霄道。
奴修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什麼了,陳六合一看氣氛不對,也就強忍著好奇,沒有繼續追問下去,不過他斷定,這裡面一定有什麼很曲折的故事。
三人就這樣在暗夜下行走著,周圍有多少眼線,他們不是很清楚,也並不是非常在意。
但他們知道,在那漆黑的周圍,一定有很多雙眼睛在盯著他們。
一路上無風無浪,三人很快就返回了鬥戰殿,王霄自行去鬥戰殿為他準備的客房休息了,只是叮囑了陳六合幾句注意好好養傷。
奴修把陳六合送回到了陳六合的房間。
臨別前,奴修對陳六合說道:“你的身體真的沒什麼問題了?方才梁振龍那個老小子沒有把你傷著?”
“放心吧老頭,我沒事,好的很,梁王做事,怎麼會那樣沒有分寸?”陳六合故作輕鬆的說著。
奴修點了點頭,道:“你好好養傷,現在時間不早了,明天大早你還有一場死戰,不可馬虎大意。”
陳六合嗯了一聲,道:“就是不知道,他們明天又會玩出什麼花樣來啊。”
“不至於,雖然你的表現已經讓南北兩域和古神教提起了警惕,但我想,他們仍舊會認為你沒有以一敵三的真本事,況且你重傷在身,這能讓他們抱著幾分僥倖心裡。”奴修分析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可就要給他們再上一課了。”陳六合冷笑了起來。
“你不要大意。”奴修凝眉。
頓了頓,奴修又道:“也不要太在意梁振龍今晚說的話,我覺得你說的才是對的,首先要保證的是如何讓自己活下來,其次才要去考慮會不會因為實力太強而遭受滅頂之災。”
“如果因為懼怕引來關注就躡手躡腳,完全沒必要。”奴修道。
“這個道理我當然懂,卑躬屈膝的活著是永遠得不到別人的尊重,想要讓對手懼怕,唯有拿出超強的實力。”陳六合字句鏗鏘的說道:“這是最基本的生存法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