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晴空恨鐵不成鋼的盯著諸葛嘯烈,狠聲說道:“你膽子太大了!大到無邊無際了!竟然敢對徐從龍、張天虎、蘇小白三人下死手!你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
見到事發東窗,諸葛嘯烈先是驚懼了片刻,旋即咬著牙關道:“爸,為什麼就不可以這樣做?三年前,我們都能讓他們跟土雞瓦狗一樣四處逃竄,三年後又怎麼了?在我們諸葛家面前,他們就是個屁!”
“渾賬!”諸葛晴空怒火衝頭,一個巴掌就拍在了諸葛嘯烈的臉上,惱火道:“你以為現在還是三年前?正是因為三年前發生過慘劇,所以三年後的今天,陳六合才更對這種事情零容忍!”
“一旦你被揪出來了,知道會是什麼後果嗎?諸葛家保不住你!”諸葛晴空怒不可遏,壓低著聲音,生怕隔牆有耳!
諸葛嘯烈心房一顛,但還是很硬氣的說道:“不可能的,這件事情我做的很隱蔽,沒有人會知道是我做的,絕對不可能暴『露』。”
“我在他們的眼中,可是一個被他們差點踩死的失敗者,躺在醫院裡的傷者,他們不會聯想到我頭上的,就算聯想到了,也不可能找到證據,所有的事情,我都安排妥當了。”諸葛嘯烈疾聲說道。
“那我是怎麼知道的?”諸葛晴空兇狠的瞪著眼前這個最小的兒子說道。
諸葛嘯烈呼吸一滯,說不出話來。
諸葛晴空冷哼了一聲,道:“你也太小瞧陳六合了,你知道現在外面是什麼情況嗎?”
不等諸葛嘯烈開口,諸葛晴空就到:“陳六合現在就像是一條瘋狗,四處咬人,這件事情不查個水落石出,不搞個真相大白,他是絕不可能收手的。”
“任由事態發展下去的話,到時候死的人多了,一定就會讓事態升溫,很多大手都會介入進來,到那時候,高壓之下,你覺得你真的能夠安全嗎?”
諸葛晴空放緩了語氣,說道:“你要記住,這個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聽到如此嚴峻的話語,諸葛嘯烈的臉『色』已經嚇得慘白了幾分,心中說不恐懼,那是騙人的。
諸葛晴空嘆了一聲,道:“你這次,最大的錯誤就是行動失敗了,做都做了,既然還沒把徐從龍他們三個整死”說這句話的時候,諸葛晴空竟然還表『露』出了些許的遺憾。
諸葛嘯烈道:“我也不知道會這樣啊,都是那些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
“我看最大的廢物是你才對!”諸葛晴空呵罵了一句。
“爸,那我現在怎麼辦啊?陳六合真的會一直瘋下去嗎?他不要顧忌一下嗎”諸葛嘯烈道。
諸葛晴空冷哼了一聲,道:“顧忌什麼?陳六合這次明擺著是要奔著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來的,況且事關重大,他的背後站著池南戰部和廣城戰部的兩個最高統帥!他底氣夠足啊,也沒人敢輕舉妄動!”
聽到這話,諸葛嘯烈心中的恐懼更加濃烈了幾分,他到:“不會有事的,爸,這件事情我安排的很周密,肇事司機已經死了,我給了殺手一大筆錢,殺手早就離開了炎京,此刻說不定正在某個國度度假呢。”
“就算陳六合有天大的本事,也找不出什麼東西來,死無對證,沒有證據,他們就不能把我怎麼樣。”諸葛嘯烈疾聲說道,自我安慰的成分居多。
諸葛晴空搖了搖頭,道:“你還是太小看陳六合了啊,就算他用最簡單的排除法,都能把最終目標鎖定到我們諸葛家來!一次次的教訓難道還沒有讓你明白,陳六合這個人的恐怖之處嗎?”
諸葛嘯烈心房一顛,顫聲道:“那爸,我們到底該怎麼辦啊?”
“走,兩天後,就離開炎京,去海外,對外宣稱你的傷情加劇,需要去海外治療。”諸葛晴空說道:“只有你離開了炎京,才是最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