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眼多加提防的,儘可能的杜絕潛在危機,也更沒必要讓徐從龍等人繼續留在炎京承擔這個不可預知的風險了。
“看來,這一次諸葛銘神去而復返,還是給你心裡造成了一定程度的壓力。”慕容青峰輕聲說道。
陳六合舔了舔乾涸的嘴唇,用力的吸了口香菸,道:“這樣一個對手,不得不讓人謹小慎微一些啊,我不怕諸葛銘神跟我玩狠的,我就擔心他會跟我玩陰的,他那個人,心思愈發深沉了,已經被仇恨填滿了心扉。”
“這種人,留著一定會是一個禍患,其實最好的方法就是除掉他!”陳六合輕聲說道:“不過,現在要除掉他,還不是時候,牽一髮而動全身,對我弊大於利,這點就很讓我頭疼了。”
“能說出這樣的話,是不是也可以證明,你的主要對手,已經不是諸葛銘神了?”慕容青峰很聰明的問道,他聽出了陳六合話語中對諸葛銘神的輕蔑,重視之中的輕蔑。
這樣說雖然很矛盾,但陳六合透露出來的感覺就是這樣。
重視,是因為諸葛銘神具備著很強大的威脅,充滿了很多未知的可能!
輕蔑,是因為陳六合有十足的把握和信心殺了諸葛銘神!只不過,現在還沒到時機而已!
“我的主要對手,從來就不是他啊。”陳六合冷笑了一聲,道:“如果沒有諸葛家撐腰,諸葛銘神算什麼?濺命一條,死了便是死了!我的對手,一直都是整個諸葛家。”
“只要諸葛家不倒,諸葛銘神就不好處理。”陳六合凝著眉頭說道。
“不要著急,你已經做的很好了,這段時間,接連告捷,你已經把諸葛家打壓的抬不起頭來!此消彼長,諸葛家對你的威脅,已經小了很多,甚至我都懷疑,如果在正面的碰撞下,諸葛家是否還有信心。”慕容青峰說道。
陳六合笑了笑:“諸葛家沒你想象的那麼脆弱,能屹立在炎夏這麼長時間,自然是有他的實力和道理。他們可不是一幫外強中乾的土雞瓦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