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是牽動了他的神經。
沈清舞倒是顯得相對平靜,道:“哥,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但你的擔心應該是多慮的!”
“雖然我沒有追查到諸葛銘神的具體下落,但我能確定,他一定沒有南下長三角,他不可能去改變長三角現有的格局!”沈清舞對陳六合說道。
聞言,陳六合這才稍微放心了一些,他害怕的,就是諸葛銘神南下,那樣的話,無疑會對杜月妃和洪萱萱帶去致命的衝擊與威脅!
要是被諸葛銘神瞞天過海了,那可就太致命了!
“還有,諸葛銘神也不可能南下,在這個節骨眼上,他沒有那麼大的膽量,牽一髮而動全身的事情他不敢輕易去做,如果真有那麼簡單,他就不會讓南邊的僵局拖延到現在了。”沈清舞篤定的說道。
陳六合輕輕點了點頭,緊皺的眉頭沒有鬆懈,他來回度步,道:“既然不是南下,那諸葛銘神離開炎京做什麼?難不成,炎京之外,還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去處理?他在玩什麼鬼把戲?”
沈清舞搖了搖頭,道:“諸葛銘神的這次行蹤十分隱秘,我調動了很多資源,都無法追查下去。”
頓了頓,沈清舞又道:“不過,我們可以肯定的一點事,諸葛銘神的這次離開,一定是有著極其重要的事情,否則的話,他不可能選擇在這種時候離京。”
陳六合沒有言語,腦子裡在飛快轉動著,手指輕輕敲擊著腦門,陷入了沉思當中。
思慮了半響,陳六合也得不出個所以然來,沒有半點頭緒,壓根就猜不透諸葛銘神的去意何為。
“這個苟東西,不安分啊,一定是在玩什麼么蛾子。”陳六合嘆了口氣,重新落座。
“既然想不透,就不用多想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便是。”沈清舞安慰了一句說道。
陳六合砸吧了幾下嘴唇,換了個思路,道:“小妹,你說,在諸葛銘神離京的這個空檔,我們能做的事情,有什麼呢?”
沈清舞搖搖頭說道:“什麼都不能做。”
陳六合眉頭一挑,看著沈清舞。
沈清舞道:“哥,你跟諸葛銘神不一樣,他能落井下石不折手段,但你不能!”斬釘截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