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內心的羞憤和怒火,深深的吸了口氣,抬起了沉重的腳步,邁進了沈家的門檻
這種談話,有多人在場並沒有什麼好處,至少會讓姚敬炎這種蠻橫慣了的大佬級人物不適應不習慣,乃至放不下面子,只會讓談判變得更加困難一些罷了。
所以慕容青峰等人都很識趣,在姚敬炎到來之後,慕容青峰就拽著不情願的左安華起身告辭。
陳六合也沒說什麼,只是輕輕點了點頭應允,等兩人走到門口的時候,陳六合忽然想起什麼,對左安華說道:“華子,有時間的話,請老唐好好喝一杯,你這次能安然無恙,並且這麼快就從天牢出來,老唐費了不小的勁。”
左安華咧嘴一笑,道:“就算你不說,我心裡都有數的。”
說罷,左安華就擺了擺手,跟慕容青峰一起離開了。
霎時間,院子內就只剩下了四人,陳六合、姚敬炎、沈清舞,外加一個明明很聰明,卻非要裝傻充愣賴著不走的雨仙兒。
陳六合也沒有趕人,他依舊坐在藤椅上,隨意的打量了一眼姚敬炎,指了指一旁的凳子,道:“坐。”
姚敬炎冷哼了一聲,坐了下來,說心裡話,他對陳六合從來不待見,今天來,也是迫不得已,極不情願!
一來,是不想拿自己的『性』命作為賭注,二來,也是想看看陳六合到底想跟他說些什麼!
“陳六合,我已經來了,你就不用跟我繞圈子了,直接說出你的目的吧,我們之間沒有客套的必要。”姚敬炎道。
陳六合嗤笑了一聲,道:“你倒是很看得起你自己,我有說過要跟你客套嗎?”
一句話,又是讓姚敬炎氣得怒目圓瞪!
陳六合砸吧了幾下嘴唇,道:“你今天唯一讓我還算看得起的,就是你敢一個人來,隨從都沒帶一個。”
“這裡可是沈家,你陳六合就算再渾,也不會在沈家殺人,髒了這塊地的。”姚敬炎說道。
“紀天褚死了,是誰幹的,我們大家都心知肚明,我想你應該比我還要清楚!紀天褚不能白死,這件事情總要有人站出來負責,對我們所造成的損失,總要有人來填補。”陳六合慢悠悠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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