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已經被大火焚屍。”
丟下這句話,陳六合啟動卡車,一腳油門!
看著遠離的大卡車,葉平威目光驚疑,站在他身邊的心腹手下小心翼翼的問道:“頭,現在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我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看到!”葉平威在心中暗歎了一聲,道:“剛才什麼事情都沒發生,把剛才所看到的一切,全都給我忘掉。”
葉平威雖然剛正,但並不古板,他雖然知道,陳六合沒有資格和權力私自處理柳雲泰,但特殊時期,自然是要特殊對待!
柳雲泰不是什麼好東西,惡人遭受惡人磨,這對柳雲泰來說,才是最應該得到的懲罰!
況且,這關乎到了左安華的安危,他就更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只要陳六合所做的一切,都在情理之中,他又有什麼理由去阻攔呢?
半個多小時後,陳六合駕駛著卡車已經快要到了指定的地點。
皇城別墅,是炎京一個比較有名的高階別墅區,住在這裡的人,非富即貴,所以要找到這裡,並不難。
此刻的柳雲泰,身上的傷勢已經經過了處理。
為了不讓柳雲泰嚥氣,陳六合親自為他包紮好了傷口,並且用『藥』物穩定傷情,而且,還給他輸了一路的血。
現在的柳雲泰,精神顯然比方才好轉了一些,至少神智已經逐漸清醒了過來。
“陳六合你就是個瘋子,你這樣會害死左安華的,你要一輩子活在悔恨當中,你對不起左家先人,你對不起你爺爺沈振年的囑託”柳雲泰半睜著眼睛,虛弱的說道。
陳六合沒有去搭理他,把車停在了離皇城別墅區還有一條街道的位置。
下車,陳六合來到副駕駛位,拉開門,把柳雲泰手上的輸血管拔掉,直接把柳雲泰給拽下了車。
“走,前面帶路!”陳六合面無表情的說道。
面對這樣狀態的陳六合,已經被嚇破膽的柳雲泰根本不敢忤逆,蹌踉的在前邊帶路。
街道上,有路人往來,所過之人,無一不對柳雲泰這個傷情嚴重的老人投來驚異的目光。
但對此,陳六合卻表現得無動於衷,一點都不擔心什麼。
“你現在可以向任何人求救,但我勸你,不要玩什麼花樣,那樣除了會讓更多的人死之外,別無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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