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回沈家的途中,陳六合又給葉平威打去了一個電話,得知了葉平威那邊,目前也沒有查到任何動靜與異常。
陳六合對著電話說道:“如果我們的猜測是真的,那麼柳雲泰肯定不會愚蠢到透過正常渠道離開炎京,你讓你的人著重關注一些暗道。”
“放心吧,只要是掌控在我們四號樓手中的線路,就一定不會出什麼紕漏,柳雲泰只要敢現身,就必定完蛋。”
葉平威說道:“前提是,你們的猜測要是對的。”
“到了這種時刻,還管什麼對錯,憑著直覺做事,寧願殺錯也不放過!”陳六合疾言厲『色』的說道:“要是讓柳雲泰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逃出生天,那我們的臉可就丟盡了!”
這邊,結束通話了柳雲泰的電話,陳六合還沒回到沈家,就再次接到了沈清舞打來的電話。
“運星物流!”電話剛接通,沈清舞的聲音就傳到了陳六合耳中。
“運星物流?”陳六合眉頭一擰,這個名字很陌生。
“沒錯,經過我和智庫全方位的篩查,一直認為,運星物流的可能『性』最大。”
沈清舞語速很快的說道:“運星物流明面上看起來,不是柳家旗下的產業,但經過我們的深挖發現,運星物流在半年前,被一個叫李康達的人收購了,而這個李康達,則是柳家上一任的管家,柳雲泰身邊的心腹。”
“我們有足夠的理由懷疑,這一切都是柳雲泰在背後指使的,柳雲泰早就在為自己準備後路,鋪好了絕境之中的一條生機線!”沈清舞疾聲說道。
不給陳六合說話的機會,沈清舞繼續說著自己的理由:“柳雲泰不可能人間蒸發,他也絕不敢在炎京久留,因為天一亮,柳家必定要受到災難『性』的打擊,他留在炎京的風險太大,到時候全網通緝,他更加無處藏身。”
“而在四號樓全面封鎖交通出口的情況下,都沒有發現柳雲泰,那麼只有一個可能,他正從別的渠道逃離。”
沈清舞說道:“也正是因為運星物流太不起眼,看起來跟柳家也沒半點關係,沒人會把柳雲泰的出逃聯想到運星物流上去,所以,運星物流才最為可疑!”
聽了沈清舞的話,饒是陳六合,都用了幾秒鐘的時間才消化乾淨!
委實是這一番話太過複雜與彎繞,聽得他都是有些驚心動魄的,天知道這麼幾件毫不相關的事情,是怎麼被沈清舞和智庫成員給聯想到一塊去的,從而串出了一條這麼關鍵『性』的線索。
這裡面的複雜程度和繁瑣『性』,必然是極為龐大的,陳六合禁不住再次為沈清舞和智庫成員的智慧感到驚顫。
不過,在這種時候,陳六合也沒有功夫去細想這些,他開口說道:“有沒有關於運星物流的情報?”
“有,我們查到,運星物流有一批貨件,今夜就要運往北邊,如果我們猜測沒錯的話,柳雲泰應該就是想借著這個機會,從北邊走,進草原,從而出關,神不知鬼不覺!”沈清舞對陳六合說道。
“有沒有具體訊息?”陳六合疾聲問道。
“一個小時前,運星物流的車隊已經連夜出發,他們沒上高速,走的是國道。”沈清舞說道。
“好,我現在立即趕過去。”陳六合說道。
“哥注意安全。”沈清舞道了聲。
陳六合重重的嗯了一聲,旋即就結束通話了電話,他對開車的司機說道:“停車。”
司機不明所以,把車停在了路旁,陳六合身旁四號樓的成員詢問道:“陳公子,您這是”
陳六合沒有說什麼,直接拉開車門下車,把駕駛位的男子給拽了下來,把車上的人全都趕了下去,道:“情況緊急,來不及解釋了,車子先給我用,我會把具體情況告訴你們的頭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