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役,或許會很悲壯,很慘烈,會付出超乎想象的慘痛代價。”
說到這裡,陳六合頓了頓,目光凌厲的接著道:“但我相信,最終勝利的,一定會屬於我們!”
“好好準備吧,做好破釜沉舟魚死網破的準備!只有無懼無畏的人,才配贏得勝利。”
丟下這句話,陳六合便帶著安培邪影離開了神恩家族。
書房內,只剩下一臉沉重的幾人。
“哎,真不知道是對還是錯啊。”霍德森長長的嘆了口氣。
“綁上整個家族的生死存亡,去博一個幾乎看不到什麼希望的未來,這筆生意,是我這輩子做過最大膽也是最冒險的生意,或許,還會是最失敗的生意。”
霍德森憂心忡忡:“我贏了一輩子,卻輸不起一次,輸一次,就要輸掉全部。”
“老夥計,都已經這樣了,完全超出了我們的控制,我們能做的已經不多了。”
煊赫德道:“現在,就只能聽天由命,只能把希望都寄託在那個小瘋子身上了。”
“爺爺,不到最後一刻,我們絕對不能放棄!”天賜.神恩道。
“放棄?”煊赫德滿臉無奈的苦笑了一聲:“有時候能選擇放棄也是需要資格的?你覺得我們神恩家族現在還有這個資格嗎?我們已經被陳六合套牢了。”
“剛才那些人有一句話說的沒錯,陳六合就是一個魔鬼。”
煊赫德滿是自嘲:“我當了一輩子的獵人,在普通人眼中猶如能掌控一切的上帝,可這一次,卻是被陳六合給拿捏的暈頭轉向。”
“老了,真的老了。”煊赫德自悲自嘆。
“我們這一次,全被他玩挵在股掌之中了,他切斷了我們所有人的退路,讓我們陪著他一起破釜沉舟,置之死地。”煊赫德疲倦的坐在椅子上。
搖搖頭:“這是一場必須分出勝負也必須分出生死的博弈,沒有中途退賽這個規矩。”
“這一次,我們只能賭上整個神恩家族的全部......”煊赫德說著。
另一邊,離開了神恩家族的陳六合跟安培邪影兩人上了聖光.路西法開的車。
上車後,陳六合漫不經心的看著車窗外的光景,臉上很是平靜,看不出悲喜,古井無波的就像是這個世界的事情跟他都沒有太大的關係一般。
車廂內沉默,安培邪影也是靜靜的坐在陳六合身邊。
不過她的心緒卻一點也不平靜,雖然沒有開口說什麼,但她那雙夢幻般的謎人眸子,一直都注視在陳六合的臉上。
看著那散發著剛毅氣息的側臉,安培邪影忽然覺得,這個傢伙除了可惡腹黑之外,還挺好看的。
“好看嗎?天天看還沒看夠?”陳六合瞥了安培邪影一眼,吟吟笑著,嘴角弧度邪魅。
“我已經可以萬分確定,你的確不怕死。”安培邪影冷聲道。
陳六合聳了聳肩,沒回答這句話,而是看了聖光一眼:“傷勢怎麼樣?”
“沒有大礙,昨晚那個撒旦沒有對我們下死手。”聖光.路西法回答。
陳六合砸吧了幾下嘴唇:“讓你調查的事情,有訊息了嗎?”
“剛剛得到訊息,亞帝並沒有離開華盛頓。”聖光如實說道:“但具體行蹤,不得而知,他那種人,如果不想被別人找到的話,就沒人知道他在哪裡。”
聞言,陳六合笑了起來,眼中異芒閃過,陷入了短暫的沉思當中。
“沒離開過?那這段時間發生了這麼多事情,他為什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安培邪影斜睨陳六合:“你這個盟友,似乎並不是那麼靠譜。”
陳六合不以為意的嗤笑一聲:“你指望哈迪斯家族是什麼老好人?倒不如指望上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