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一些。”
“駑馬,不要把事情想的太過複雜,也不要把任何人神化了,其實這個世上的很多事情,往往就是這麼簡單,陳六合是個人,不是神,如今,他更加一文不值了。”凱蒂.天裔道。
“所以呢?這一次我們設下一個這樣的局,是為了結束這一切?”駑馬問了句。
凱蒂.天裔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說道:“他想不死,都難。”
“憑藉奧維拓,可不行。”駑馬說道:“這裡是在英倫,陳六合的身後還站著那個及有可能成為下一任女皇的女人!要在這裡動他,並不容易。”
“我還是那句話,一個已經沒有了任何利用價值與可取之處的廢人,是不值得讓任何一方勢力在他的身上加註太多籌碼的。”凱蒂.天裔胸有成竹。
駑馬聳了聳肩,他放下紅酒杯,伸了個懶腰,較有興趣的說道:“那就看看今晚這場大戲該朝著什麼樣的方向發展了,又是否能有一個讓人喜聞樂見的結局了。”
“拭目以待吧。”凱蒂.天裔說道。
“今晚,註定了會是一個非常熱鬧的夜晚啊......”駑馬笑得意味深長,這顯然也是一個心機和城府深到了極致的傢伙,他的內心,也讓人難以撲捉。
也的確,能跟凱蒂.天裔這種人坐在一起,哪裡會是什麼簡單的貨色?
宴會大廳,剛才的那個小插曲很快過去,也沒什麼人去關注陳六合這樣一個承受了屈辱還不敢吭聲的怯懦之人。
陳六合對方才的事情也不以為然,隨便擦拭了一下頭上臉上的紅酒,就在角落坐下,跟沒事人一般。
倒是拉維異常憤怒,到現在的心緒還沒平靜。
“老大,要不你還是先走吧。”猶豫了半響,拉維對陳六合說道。
“走?來都來了,哪裡有現在就走的道理?”陳六合微微一笑,道:“我們炎夏有句古諺語,叫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拉維.特里普斯憂心忡忡,他心中很為陳六合著急。
要知道,現在對陳六合最大的威脅還沒出現,就已經讓陳六合如此難堪了。
等天裔家族和聖西亞家族的人來了,那陳六合的處境,委實令人堪憂。
連他也不知道,今晚到底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局面更不是他能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