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時刻記住,只有神恩家族,才是你最忠實的盟友,我們是一個戰壕的戰友。”煊赫德.神恩語氣很重的說道。
陳六合只是笑笑,沒有說什麼,更沒有給出什麼承諾,無比的意味深長。
隨後,在煊赫德等一眾神恩家族核心成員的目送下,陳六合跟安培邪影坐上了車子,緩緩駛離。
煊赫德.神恩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肅穆和威嚴。
“你們覺得這個人怎麼樣?”煊赫德道。
洛裡等幾名神恩家族的絕對核心都是輕輕搖了搖頭。
洛裡.神恩說道:“看不透,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這是一個很可怕的年輕人。”
“好像在面對任何危機的時候,他都能從容不迫,內心十分強大,這是自信的表現還是無畏的表現?”特利.神恩也說道。
“他心機很深,很有智慧,我從他身上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危險氣息。”安吉利.神恩以一個女人的直覺說出了最真實的感受。
聽到兩兒一女的評價,煊赫德面不改色:“有一點你們說對了,他很危險,也很可怕,別說是你們的,就連我,都不能完全看穿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很難想像,這種特質,會出現在一個年僅二十幾歲的年輕人身上。”煊赫德由衷的讚歎了一聲,內心也是有一種隱隱的危機在瀰漫。
毫無疑問,跟陳六合這種人打交道,是及其讓人頭疼的一件事情,也是充滿了危險。
“天賜,神恩家族中,你是最瞭解他的,說說你對他的看法。”煊赫德道。
天賜沉凝,在思忖著對陳六合的感官,在組織著言語。
半響,他苦笑一聲道:“爺爺,說實話,我從沒有一刻看透過他,在每個階段的他,都不一樣。”
“我只能說,他比以前更深沉了,也更讓人琢磨不透了。”
天賜道:“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那就是跟他合作,千萬不能抱著異心,已經有無數個先例告訴我們,那樣是非常危險的行為。”
“我們神恩家族可以保證沒有異心,但誰能保證他沒有其他想法?”安吉利凝眉道。
“這是我們家族有史以來最關鍵的時期,不能出半點差池,我們輸不起。”洛裡說道。
其他人都沉默了下去。
陳六合的到來沒能讓神恩家族如釋重負壓力驟減,反而讓神恩家族更加頭疼,難以心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