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異議。
對於陳六合來說,還是不太希望這四個人這麼快就死掉的,因為該做的他已經做了,留著這四個人活著,才會更有趣一些。
況且,軒轅牧宇這幫太上家族的年青一代,從來就不是決定博弈勝負的關鍵人物與因素。
所以,別看他們極度猖狂,好像很重要的樣子,實際上,他們在整個棋盤中,只是滄海一粟,無足輕重,他們的死活,也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重要,不可能決定局勢的整個走向。
劉智軍一路把陳六合三人送到了基地之外,這整個過程,除了陳六合開始說了幾句話之外,再沒有人多說一句話,氣氛顯得很沉悶,甚至是有些緊張與拘束。
基地外,風和日麗,陳六合回頭看了刑天和帝小天一眼,笑道:“怎麼?你們也被我嚇到了?膽子這麼小嗎?連話都不敢跟我說了嗎?”
不等兩人開口,陳六合就接著道:“放心吧,對待敵人和對待朋友,我是兩種截然不同的面目。”
帝小天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嘴硬的說道:“就憑你那三兩下子還想嚇住我?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玩兇殘,好像誰不會一樣似的。”顯然,這句話說的口是心非。
陳六合也不點破,嘿嘿笑了起來:“這就好,希望不會給你們留下什麼心理陰影。”
帝小天沒說話,但背脊上的涼意,還是沒有全部消散的,剛才所發生的場景,到現在還歷歷在目。
不得不承認,陳六合癲狂的狀態,當真可怕,讓人記憶猶新,讓人毛骨悚然。
“你的那一面太可怕,我確實也沒想到,你今天會把事情做到這樣的程度。”刑天沉沉的說道。
“不然呢?跟他們小打小鬧嗎?那有什麼意義?他們可是一幫差點讓我喪命的人,想讓我跟他們客氣一點?那我陳六合也太好欺負了一些,以後,也只會讓他們更加肆無忌彈變本加厲。”
陳六合舔了舔乾涸的嘴唇,道:“既然要玩,我就要一次性把他們玩殘玩廢玩怕。反正這一切,都是他們開了個好頭,我又有什麼還害怕的呢?”
“是這個道理,拋開其他不說,今天的確解氣。”帝小天惡狠狠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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