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誰人敢在我凝雲宗宗門之前狂妄叫囂,竟然是你!”貂裘老人看著遠處的瘦小老人,驚聲出口。
“冒昧前來,不為滋事,只為拜訪,求一味藥草!”瘦小老人面無表情,揚聲說道,他不是龍神,還能有誰?這次出行,他隻身一人,不帶一兵一卒!
“上我凝雲宗來求藥?我莫不是出現幻聽不成?你我素來毫無瓜葛,真要說有,那也只是有怨無恩。”貂裘老者冷笑的說道。
龍神神情冷漠,似乎不願意說太多廢話,他開門見山的說道:“‘天雪珠’你們凝雲宗可曾聽聞?”
聽到這話,貂裘老者和一眾凝雲宗的門人,臉色皆是微微的變換了一下。
貂裘老人開口道:“笑話?天雪珠是什麼東西?我們從未聽聞!你還是從哪裡來,回哪裡去吧。”
這幫人的表情,無疑落入了龍神的眼中,龍神說道:“你應該很清楚,這天底下,能騙過我的人,屈指可數,你們凝雲宗絕對不在其中!”
“天雪珠乃你們天山的獨有產物,你們在此傳承了數百年,怎可不曾聽聞?”
龍神聲音冷漠:“我還曾聽聞,你們凝雲宗有一件鎮宗之寶,那乃一株神藥!此藥有逆天神效,能夠起死回生!”
頓了頓,龍神又道:“起死回生我從來不信!但活死人生白骨肉,我能相信!”
“這件鎮宗之寶,想必就是傳說中的‘天雪珠’吧?”龍神緊緊的盯著貂裘老者,一字一頓的說道。
這個貂裘老者,正是凝雲宗的當代宗主,對龍神來說,也算得上是熟人了。
因為在很多年前,在那場曠世之爭中,他就跟這個老者打過交道。
兩人是敵非友,這凝雲宗,是太上秦家的附庸之一!
聽到龍神的話,貂裘老者的眼神都閃爍了幾下,眉宇間多麼一抹凝色,沉聲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莫說我凝雲宗沒有天雪珠了,即便有,你覺得我會交給你嗎?”
“恕我直言,你應該老老實實的在炎京待著,不應該來我西域天山,這裡對你來說非常的兇險,是不是這麼多年的安穩日子過夠了,已經讓你忘記了什麼叫做兇險?”貂裘老者冷喝道。
龍神面無表情:“你們應該都沒忘記,我做事,從不空手而回!當年強闖太上,哪怕九死一生,也要達到我的目的!今天來你凝雲宗,亦是如此!”
貂裘老者眼神狠狠一凝,道:“老東西,當年那一役,只是你運氣好,搶得了一個先機而已。若不是世俗的力量保了你,你認為那一役,你能成為最後的贏家嗎?”
“這些年來,你要不是棲身在炎京的那座府邸之中,你以為你又真的能相安無事?”
貂裘老者冷哼的說道:“不要忘記了,太上之列,都容不下你,他們可一直對你念念不忘呢,你敢逆天行事不計後果的保下陳家遺孤,你萬死不得足惜。”
“我實話告訴你吧,你這次遠赴西域一事,早就被太上獲悉了,他們一定已經有人動身,千里追擊而來!此時此刻,說不定就在趕來的途中。”
貂裘老者說道:“如果你足夠識相的話,我勸你還是快快的逃亡而去,一旦被太上之人阻截,這一次的遠行,就會是你的赴死之行!在世俗中,他們不敢動你,但出了世俗,他們必定殺你!”
聽到這些話,龍神仍舊面無表情,他靜靜的看著貂裘老者,道:“給我天雪珠,我欠你一個天大人情!”
“可笑之極,我要你的人情有何用?還是那句話,我凝雲宗,不知道什麼是天雪珠!”貂裘老者喝聲道。
“再不走,你就要做好永遠被長埋在這雪域之中的準備了。”貂裘老者厲聲道。
他知道龍神的實力有多麼的強悍與恐怖,早在二十多年前,這個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