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陳**便想出了這個辦法,他把諸葛銘神的心思揣摩的很透徹,事實證明,這個方法很管用,他成功了。
聽著諸葛銘神那殺豬般的痛苦哀嚎,看著諸葛銘神那滿地打滾的悽慘模樣,陳**一臉冷漠的無動於衷。
他一手握著鮮血淋漓的烏月,一手撐地,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抬起手臂抹了抹臉上的鮮血,他冷冰冰的低睨著諸葛銘神。
“你以為你就贏定了嗎你太可笑了對付你這樣的人,何須要太過強勢只需要一個機會,足夠了。”陳**陰沉沉的聲音傳出。
而躺在地下打滾的諸葛銘神,似乎終於適應了那種快要令他窒息昏厥的痛苦。
他的痛嚎停息,他的身軀靜止,他一臉蒼白的坐了起來,他目光冷厲到了不像是一個人的眼神,他盯著陳**:“野仲,你跟我耍詐你竟然還有餘力,你剛才一直在騙我。”
“不這樣,怎麼反敗為勝”陳**理所應當的說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不可能把雨仙兒的下落告訴我嗎我之所以一直都在問你同樣的問題,就是想營造出一種我已經滿心恐慌失去理智的假象。”
“你以為你真的能唬住我你諸葛銘神,根本不配。”陳**咧嘴笑了起來。
“陳**,我要把你碎屍萬段,我要把你的骨灰埋在我諸葛家的大堂之下,我要讓你承受每天都被我諸葛家人踐踏在腳板之下的痛苦和折磨。”諸葛銘神瘋狂的嘶吼道:“我要讓你永世不得安寧”
“你覺得你還有那個機會嗎”陳**嗤笑的說道:“做我的對手,註定會是你這輩子最大的噩夢。”
“現在好了,我們可以好好玩玩了,看誰能玩的死誰。”陳**晃了晃腦袋,讓自己變得清醒一些,獰笑的說道。
諸葛銘神怒火沖霄,他強忍著痛苦,要強撐著起身。
可是,他努力了幾次,都沒能成功站起來,因為他現在的情況實在是太慘了
他的左腿,曾經在沈家的時候,已經在陳**的手中受到了極致摧殘,雖然保住了,但卻落下了終身暗疾,無法像正常人一樣行走
而現在,他的右腿,受到了更加嚴重的損傷,幾乎廢了,半邊血肉和筋骨,都被切斷
這樣的他,還如何站起身
“站不起來嗎”陳**笑道:“那就對了”
說著話,陳**提著染血烏月,慢慢的走向了諸葛銘神,現在,主動權已經掌控在了他的手上
一個再強大的對手,當失去了站立能力的時候,還能剩下一些什麼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廢物
看到這個情況,那兩名正在跟麻衣青年廝殺的黑袍老者,驚怒得無以復加,他們想要抽身支援。
可是,麻衣青年哪裡會讓他們如願手持厚重黑劍的麻衣青年,攻勢兇狠,大開大合,氣勢雄厚到了極點,完壓制得兩名黑袍老者喘不過氣來
照這個形勢下去,恐怕用不了多久,這兩人就會倒在麻衣青年的強悍之下
陳**來到了諸葛銘神之前,他可沒有諸葛銘神那麼愚蠢的想法,還想要戲挵對手,他巴不得一刀就把諸葛銘神的腦袋給剁下來,一丁點橫生節支的可能性都不留給對方。
飛撲而上,陳**一刀直指諸葛銘神的腦袋。
諸葛銘神反應極快,腦袋微微一偏,躲過了這一刀,同時伸出手掌,抓住了陳**的手臂。
陳**手中的烏月翻轉,月牙形的刀刃下探,在諸葛銘神的後腦勺上,留下了一道長長的刀痕,鮮血直流。
諸葛銘神一臉兇獰,一聲,直接把陳**給拽得撲到在地。
陳**現在雖然還沒有倒下,但他所保留的戰力值,真的是非常非常的有限,不足以他去支撐一場激烈而艱險的戰鬥
所以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