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更要鐵面無私,以儆效尤,我們邢家家法自建立以來,就神聖不容觸犯,決不能因為誰的身份不尋常而偏動!否則的話,要這嚴厲家法何用?”
刑宿海的聲音在場震徹:“更何況,刑天犯下的是家族大忌,敢串通外人來盜取我們邢家珍寶,這絕對不可饒恕!如果今天不處置了刑天,那是不是就可以證明,以後我們邢家誰觸犯了族規都能夠被原諒?”
“如果這樣做的話,怕是無法服眾吧?”刑宿海言辭犀利,冷笑的說道。
刑攬月的面色難看到了極點,神色陰晴難定,這個刑宿海,太過咄咄逼人!
“刑宿海,不要把話說的那麼冠冕堂皇,我知道你早就想殺掉我了,三年前讓我跑了,你差點沒氣得噴出幾口老血吧?”刑天冷笑的說道。
刑宿海沒有理會刑天,而是看著刑攬月說道:“攬月,你作為邢家執法堂的執掌者,今天這樣的事情,就不需要我教你怎麼做吧?”
“正好,現在有這麼多族人在場,就趁現在由你親自執行家法,好讓大家都見證一下叛徒的下場。”刑宿海對刑攬月說道。
場,無比安靜,數百邢家人在此,卻沒有一個人敢開口說些什麼,沒人敢去挑戰刑宿海的威嚴。
何況,刑宿海所說的話,沒有錯,一切都在理,這就是邢家的族規!
刑攬月沉凝了良久,他深深的吸了口氣,目光有幾分鋒銳的看著刑宿海,道:“二叔,一定要這樣嗎?”
“按照規矩辦事,族規不是我定的。”刑宿海說道:“我這樣,也是為了保邢家的規矩,為了能夠服眾,規矩就是規矩,不能揉進半點沙子!如果連規矩都能有所鬆動,那以後還有何敬畏之說?”
刑攬月深深的看著刑宿海,道:“二叔,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這樣做,難道就不曾有半點於心不忍嗎?刑天再怎麼說也是邢家的血脈,是我大哥的親骨肉,他曾經,也曾在你身伴嬉戲,喊您一聲二爺爺。”
聽到這話,刑宿海的眼神有那麼一瞬間的閃爍,但很快便是堅定冷厲:“攬月,你身為執法堂執掌者,卻不能做到鐵面無私,我看是該斟酌一下你到底合不合適執掌這麼重要的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