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陳**撇了撇嘴說道,他知道常衛寶是在故意賣關子捉弄自己,就是想看自己那種心裡急不可耐,但嘴上又不好意思詢問的尷尬醜態。
“常爺爺,您老就別逗趣我哥了,說說吧。”最後,還是沈清舞開口幫陳**解了圍。
常衛寶笑了起來,道:“這還真不是我不想說,而是上頭刻意交代了,沒到授銜嘉獎的那一天,關於這小子的獎賞,還真不能往外透露。”
聞言,陳**幾人都是愣了一下,陳**道:“為什麼?其他人的您不保密,唯獨我的您要保密?”
說到這裡,陳**既是愕然又是委屈,道:“常老,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常衛寶說道:“這是沒辦法的事情,因為上面對你的嘉獎,雖然早就開始商討了,但至今還沒能完定下來!介於你在這次戰鬥中的驚人表現,要嘉獎你,的確是一件比較困難的事情。”
陳**再次一怔,道:“這有什麼難的相信在你們心中,早就有了一個定論了吧?”
“呵呵,可沒你想的那麼簡單!這一次你的表現,舉世矚目,是呈現在世界諸多國度面前的。所以對你的嘉獎和授銜,也必定會讓無數人關注!這關乎到了我們國度的公正與威嚴,所以要謹慎斟酌。必須要做到,讓世界都信服。”常衛寶正色的說道。
陳**哭笑不得了起來,但仔細一想,似乎還真是那麼一回事。
不等陳**開口,常衛寶就拍了拍陳**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年輕人,不要那麼心急!不管是早知道還是晚知道,屬於你的,終究是屬於你的,這一次沒有人可以搶得走。”
“總之一句話,我們不會讓你失望,更不會讓你心寒。同樣不會讓世界的目光失望。”常衛寶道。
陳**擠出了一個笑容:“放心吧常老,我沒問題,我的心態能夠擺正。”
“那就好,不要覺得委屈,相信我,這件事情很快就會有一個定義的!”常衛寶說道。
陳**點了點頭。
常衛寶又跟陳**閒聊了幾句,詢問了一下陳**的身體情況。
在病房內前前後後加起來,待了半個多小時左右,他便起身要告辭離去。
臨走前,常衛寶說道:“記住,我剛才跟你說的話,都是最高機密,在授銜儀式沒有舉行之前,你決不能透露出去,否則的話,可是要給你嚴懲的。”
陳**道:“放心吧常老,紀律我懂,我一定守口如瓶。”
常衛寶再次一笑,滿是欣慰與欣賞的看了陳**一眼,親暱的拍了拍陳**的肩膀,這才邁步走出了病房。
“哥,你不用擔心,上面越是這樣謹慎遲疑的態度,證明你能從這次事件中所得到的驚喜就越大。”常衛寶走後,沈清舞對陳**說道。
陳**咧嘴一笑,道:“這個道理我知道,只不過,這事情一天沒定下來,心裡就一天不能踏實啊。”
“為了這一天,我付出了這麼多,等了這麼長時間,終究是要到來了,要說我還能心如止水,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陳**長撥出一口氣,忽然看向了窗外某一個方位,道:“要知道,我回京這麼長時間了,直至現在,都沒有去八仙山走一趟,都沒能到爺爺的墳前去叩拜一下。”
“不是因為我不想啊,而是我沒臉去啊,只有穿上那身肩銜耀眼的戎裝,我才有勇氣去看他老人家啊”陳**深意沉重的說道。
沈清舞和蘇婉玥都能感受到陳**此刻的心緒。
她們沒說什麼,只是一左一右的待在陳**的身旁,輕輕握住了陳**的手掌
夜晚,醫院內顯得更加寧靜,病房中,亮著燈光。
蘇婉玥伏在書桌上審批著一些有關於綠源集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