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說道。林秋月指著杯中酒說道:“否則的話,就像這杯酒一樣,紅白不像,渾濁不堪,並且再也回不到最初時候的顏色了。”陳**沉沉的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但林秋月的話,都被他仔細的記在了心裡,他知道,林秋月所說的,都是肺腑之言。也的確,他陳**現在,是白的,不再是黑的。站在他這個地位,他也的確不能肆意妄為。在南下之前,常衛寶對他就有過點撥。這一點,陳**始終銘記於心,所以這一次來,他並沒有主動去做什麼,一切,都是建立在被動的基礎之上。不管他做出如何瘋狂的事情,他腳下踩著的,一定是能夠說通道理的基礎!從林秋月這裡走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一點多種了,這頓飯,足足吃了一個小時。林秋月夫婦親自把陳**送到門口。來到小區樓外,陳**仰頭看著汴洲的天空,深深的吸了口氣,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顏。隨後,他駕著車,向第二個地方駛去。陳**第二個去拜訪的,是整個江浙域的頂級大佬,也是林秋月的老友,第三把交椅的李書厚!兩人見面,聊了很多,看得出來,李書厚對陳**很熱情,態度也和從前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如果說以前,李書厚還有些高高在上的話,那麼現在,就已經是平視而為了。在談話之間,李書厚跟陳**推心置腹,聊了一下陳**的現狀已經南邊的局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