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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茉不由在謝聞臣懷裡輕哼,身體癱軟無力地靠在謝聞臣懷裡。
天色漸晚,周圍一切都寂靜下來。
盛開的荷花在徐徐的微風中?,花瓣悄然綻放,嬌美耀眼。
懷裡女孩的嬌嫩聲像是小貓仔的小爪子在他心尖撓,撓不疼人,只會讓人心癢癢的,更像是奪命的毒,謝聞臣吻著女孩的唇瓣,越吻醉得越深。
哪能醒得了,一輩子都不想?醒來,想?要將?女孩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謝昀景是見兩?人好端端地說這話,他這才往廊庭深處來的,哪知二哥這麼?不剋制,想?迴避顯然來不及。
上一次這麼?尷尬時刻,還?是老四和他媳婦兒。
這種事怎麼?老被他撞見。
進退兩?難。
謝聞臣看見他那一刻,謝昀景比當事人還?要尷尬。
茉茉躲在謝聞臣不敢出來,一雙眼睛紅紅的,霧濛濛的,像只受了欺負又受了驚嚇的小兔子。
兩?只小手分別緊張地抓住謝聞臣腰間兩?側的襯衫,謝聞臣知道懷裡女孩害羞,他將?女孩牢牢圈在懷裡,大手兜住茉茉的小腦袋,掩護她。
茉茉在謝聞臣懷裡休息好一陣,才探頭出來,那聲‘三叔’茉茉喊不出口,視線避開和謝昀景觸碰,小聲說,“你們聊,我、我先進屋了。”
“好。”謝聞臣點頭,眸色纏綿,氣息低沉地在她耳邊說,“回我屋。”
“!”
茉茉小臉紅透,頭也不回,飛快地往主屋的方向跑。
直到?茉茉的小身影完全看不見,謝聞臣才收回視線,一向深邃又凌厲的眸子裡是散不去的柔和。
謝昀景頂著尷尬跟隨謝聞臣進涼亭。
兩?人坐下後,謝昀景丟了一個瓶子給謝聞臣。
謝聞臣接住,看了看三無的小白?瓶。
謝昀景道,“醒酒的。”
謝聞臣倒出來吃了一粒,冰冰涼涼的,薄荷味。
謝昀景問,“二哥,背上的傷怎麼?樣了?”縫合不到?七天時間讓他給拆了,這些天又把小姑娘困在半山別墅,今晚又喝了不少?酒,吃得消麼?。
“還?行。”謝聞臣淡聲回,心情不錯。
謝昀景笑,意?味深長道,“那就好,別再?讓傷口裂開了。”
當初某人還?說不屑用傷留住茉茉,轉頭讓他把線拆了。
還?故意?跑去加州,讓茉茉父母看見。
這招相比那些用受傷裝可憐留人的,還?要狗。
鋪墊做得不錯。
謝聞臣不應,畢竟傷口已經裂了好幾次。
謝昀景笑了笑,不拆穿。
他還?以為二哥剋制力很強呢。
口口聲聲說謝家其他人是戀愛腦,自己還?不是跟家裡其他談戀愛的幾位沒差別,膩歪得很,還?瘋狂。
想?想?也是,都剋制這麼?多年了,好不容易把人騙回來,哪還?能剋制得住。
茉茉慌慌張張地從荷花池那邊跑過?來,剛進入主屋的區域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