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睬人的也是她,到頭來自己委屈得跟什麼似的。
究竟是什麼事,讓小嬌氣包委屈成這樣?
難道在榮晉妹妹同學那裡受了委屈,謝聞臣深眸一緊,“茉茉,是不是在樓上有人給你委屈受了,說出來,我給你做主。”
茉茉還是不理他。
謝聞臣暗自嘆氣,拍了拍自己身側,耐著性子道,“坐過來。”茉茉無動於衷,謝聞臣開口,語氣嚴厲起來,“夏織茉,你是不是答應過我,有什麼事情都好好溝通,不要悶心裡。”這樣下去,還不得悶壞了。
茉茉不喜歡謝聞臣喊她全名,非常不喜歡。
委屈歸委屈,還是一點點地挪到謝聞臣身旁,直到挨著謝聞臣後,停下來。
謝聞臣抽了一張紙巾,動作溫柔地擦拭茉茉眼眶裡的淚。
他低沉的嗓音繼續輕哄,一字一句都透著寵溺,“茉茉,有什麼問題,都要講出來,及時溝通。你的要求,我什麼時候沒應過?就算我做不到,你小五叔還能不替你辦?”上輩子欠她,被抱一次腿,成了‘叔’,如今還要好聲好氣地伺候這麼個嬌氣包。
茉茉眼眸一動不動地盯著謝聞臣,小鼻子紅紅的,眼圈紅紅的,一點沒有要說的想法。
謝聞臣笑,“怎麼?連我都不能說?”
長大了,有秘密了,不得了。
茉茉盯著謝聞臣,一直盯著。
不是不能說,是不知道怎麼說。形容不來。
她怕。很怕。
茉茉心裡難受,像是心臟被攥住了,隨時都要炸,不知道怎麼辦。
只有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謝聞臣倒吸一口氣,哪來的這麼多委屈,伸手幫茉茉擦眼淚,“哪來的這麼多眼淚,眼淚不要錢是吧。以後黎海哪個地區發生乾旱,讓你四叔帶上你,上前哭一哭,立馬氾濫。”
茉茉又氣又惱,咬在謝聞臣大拇指的厚肉上。
像個貓兒一樣牙尖嘴利的,疼痛感而至,謝聞臣‘悶’的一聲,手也沒從茉茉口中抽出來,由她咬著撒氣。
好一會兒,茉茉才鬆開,謝聞臣大拇指那塊厚肉上有了一圈淺淺的牙印。
謝聞臣倒不惱,跟沒事人似的,繼續為她擦眼淚,淡笑,“氣撒完了?”
茉茉撇過頭,心裡那股悶氣發洩了出來,好受許多,沒哭了,看見被謝聞臣被自己咬傷的手,有點懊惱。
謝聞臣笑,還真是小孩子脾性。
一會氣得不輕一會兒又好了。
“今天喝了多少?”謝聞臣把紙巾放進回收桶裡,沉聲問。第一次在小姑娘身上聞到一股子淡淡的酒味,喝了酒導致身體不舒服?才發脾氣的。
車內的光影下,謝聞臣立體的五官硬冷,似要探索究竟。
茉茉一雙手捏在一起,氣發出來,舒坦很多,她是不敢隱瞞,也沒敢全都說,“喝了一點點,草莓果酒。”開口的聲音,又弱又心虛。
小姑娘身上染了一股子草莓味,肯定不止一點點。謝聞臣沒拆穿她,道:“以後不可以喝酒知道嗎?尤其是有陌生人在的情況下。”還有異性在場。
茉茉抿了抿唇,小聲說,“你也喝了。和很多人。”她哭過,還殘留哭腔的聲音甕甕的,聲音透著軟軟的委屈。
謝聞臣不禁笑。
呵,小姑娘一點大,還管起他來了,“我是成年人。”謝聞臣單手支著頭,繼續靠在另一側小憩,修長的雙腿交織,自成一幅畫,清貴無比。
茉茉不服軟,“我也是成年人。”她不是小孩子。她也明白,她和其他同齡的成年人還是不一樣的。有點洩氣。
謝聞臣無言反駁。
的確是成年了,出來幾個小時就能看出成效,膽子是